个项目中的一项。”
“哪样办成了都是大功一件呐。”
“对,不过我的功劳很难再往上积攒了,所以这会儿你该上了。”
老张把脚皮扔到一边:“既是如此,那我便走动走动。”
说完,他上下打量夏林:“怎的?惹太子爷不高兴了?”
“我把肃亲王给揍了。”
老张瞳孔地震,上下打量一圈夏林:“你没什么毛病吧?”
“差不多吧,虽然也有别的法子,但这个法子最好。我再干下去手上的权重就得超过太子爷了。”夏林深吸一口气:“你也知道,陛下是在把我往相父的位置上推,我不好推辞的,人老头对我的确不错。但如果是太子亲自撤我职的话,那我也没办法了。”
“哦,那你就非要把人家王爷打一顿?为了个什么?”
“为了个娘们儿。”
说完夏林把昨天的事跟老张简单的说了一下,老张说完之后摸着下巴上只有两寸的小胡须:“哦~~~看来殿下心眼不大呀。”
“他心眼小不是一天两天了,去吧。”
老张收拾了收拾,带上了工具箱和画布溜溜达达的就去寻了那赵世远,赵世远今年二十二岁,新晋的进士还没有一官半职,暂时是在东宫当入幕之宾,为人也算是低调谦逊,反正给人的感觉不算差。
见到老张之后,那也是极尽客气,毕竟老张可是正儿八经的中枢里的官儿,虽然官职不大却是能直达天听的那种。
“赵才子,前些日子相邀,我那时手头上还真有些忙不开,如今稍有空闲便登门来为令堂作画来了。”
“多谢张大人,这叫我如何担待的起呀!”
“哈哈,大魏以忠孝立国,赵才子能如此自是担待,不多客套了,请。”
两人来到小院中支起了一个台子,赵世远一边描述母亲的长相老张一边在画,而这个时候人是最容易共情的,一开始他们还会聊聊童年趣事,后来说到树欲静而风不止的话题时,赵世远已然泪流满面。
“只可惜老母未能等到儿子光耀门楣,每每思来总怪少时顽劣,不懂光阴可贵。”
老张听到这里也是长叹一声:“是啊,曾说光阴可贵,我常想我才二八年华,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