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一个,真的肯忍得住这份诱惑?不会放手一搏?
而太子之位又不是不能换。
特别是这样选出来的太子……
万一官家的时日长了些,自然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越发看太子不顺眼(自己生的太子尚且都要提防,更何况是过继来的)。
而这种肯定会存在的挂念改变,那将来的太子心里肯定也清楚。
好不容易才闯出了这么一条路,是个人都不会轻易放手,并且会一定竭尽所能的捍卫自己的权益。
那么,他会不会想出什么以绝后患的计策?
比如被选太子后,立马筹备东宫人马。
又比如,除掉其他的“备选”,让自己成为官家的唯一选择?
这么一想,更是让本就已经接受偏安一隅事实的赵宗全心中惴惴不安。
虽是机遇,但更多是潜在的风险!
这便是赵宗全时常看着舆图,心中计量着汴京到禹州日程的原因。
“你懂什么!”
赵宗全这几日可谓是听了不少赵策英的牢骚,当下不由反驳道:
“你就只看得见好的,但其中风险却是全然不顾!”
“这有什么可担心的?”
赵策英实在是不明白自己父亲为何而担忧:
“我们禹州这儿既不是关隘要地,也不是什么富裕之所,就算是汴京里的那两位对在外的诸王有提防,但怎么也不会记挂到我们。”
赵策英就差直说:爹,您能不能有点自知之明,就我们这点实力,谁会把我们放在眼里?
我们只是顺路沾光,何必如此杞人忧天?
赵策英说的意思,赵宗全自然也明白。
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
这么些年来,赵宗全早就养成了谨慎稳重的性格。
用赵策英在背后腹诽的话来形容,那便是只要外面的雨下大些,自家这位老父亲都不敢出门。
“你不懂,人心最怕猜忌!”
自打官家密诏下来后,可是让赵宗全这段时间都没睡好觉,当下面色下略显疲惫,说道:
“何况我们还是太宗后脉,其中牵扯更是繁多!”
赵策英无言以对,只好道:
“但当下陛下诏令已经到了,就算您如何忧心也是无用的。”
“还不如踏实睡觉,以观后效。”
说着,赵策英又突然出声问道:
“不过您这几日一直盯着舆图作甚?”
“我在算汴京到禹州的日程。”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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