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撮合你与那盛家姑娘在私底下相会,还是在权贵人来人往的宁远侯府,我问起来他还敢不承认,既然他死不承认,那我便打死了他!”
“今日若是不打死他,明日府上的下人们有样学样,帮着欺上瞒下,那岂不是反了天?”
“私会?我没有私会。”
齐衡明白这事是指定不能认下的,不然与明兰的事不能成,帮不为求饶更是天方夜谭。
“没有私会?”
平宁郡主应声而起,眼睛直盯盯的看着齐衡,道:
“你们真当我死了,还是瞎了不成?胆敢在邕王一家眼下玩把戏,若是被王妃知晓,那又是生出了何种祸事?”
“前脚王妃还要找那盛家姑娘的麻烦,只是被我架得高高的,也就拂不下面子,但要是让她晓得你们后脚就凑到了一块,那还得了?”
“打!给我狠狠地打死他!”
齐衡不知道女眷席间发生的事,现在一听平宁郡主这般言说,当即也是心中一凛,不过听着外边不为已经喊不出话来,只能嘶哑着声音的惨叫,他还是继续恳求道:
“母亲,您就饶过不为吧!他是陪我一起长大的知心人,是府里唯一能和我说上话的……”
齐衡生生恳切的祈求,而后只听外头突然传来了一声:
“禀大娘子,不为已经断气了。”
闻言,平宁郡主赫然朝屋外看了一眼,而齐衡则是膝间陡然一软,而后强撑起身子,一路踉跄着往屋外奔去。
等颠簸到了不为尸首近前,瞧着不为身上的那一副惨绝人寰的模样,齐衡登时只觉得眼前一黑。
本就这些日子里与母亲平宁郡主抗争,就身子虚弱的很,现在又见自小长大的知心人不为横尸身前,心力交瘁之下,径直晕了过去。
“衡儿~!”
平宁郡主一见齐衡倒下,整个人当即慌了神,连声呼喊下人将齐衡送回房去,一边让李嬷嬷领了自己令牌,去太医署寻个医士过来。
往日里平静的齐国公府好一番热闹后,太医也给出了诊断。
“小公爷近日来身心俱疲,又连遭惊喜交加之变,犹如疲敝之体忽冷忽热,这才突逢重病,方子我已拟好,接下来还需在府中静养旬月,便可好个大半。”
灯火辉映。
齐衡卧房内,平宁郡主满脸忧心、关切的望着躺在床榻上的齐衡。
方才已经给他喂了一碗药进去。
半晌过后。
齐衡悠悠转醒。
“衡儿!”
平宁郡主坐在靠在床边的秀墩上,一见齐衡醒来,连忙探过身子,连声问道:
“身子可还爽利?要不要用些饭食?”
齐衡醒后,半直起身子,在床上默默呆愣了会儿,而后似是被平宁郡主的喊声回过了神,当即不发一声的掀开被褥,就要下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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