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文远心里虽然希冀,但是真让他自己来推行,他又是过不了心中的那道坎。
只得摆出一副不主动、不拒绝的态度。
‘贱人就是矫情!’杨文远心里暗骂自己一句。
第二日清晨。
陈大娘子正要督促杨如锦早起用功,就被华兰派翠蝉喊到了梓泽居那里。
梓泽居。
陈大娘子一脸好奇的进了垂花门,心里不明白华兰为何特意这么早便把自己喊过来。
若是有事,不能等午饭前说吗?
不过到底是家中“太上皇的谕旨”,陈大娘子于是安排云岚留下监督后,便快速赶到了梓泽居。
“嗯?你今日这么早便去应卯?”陈大娘子一进堂屋,便看见已经利索穿好官服,准备出门上班的杨文远,于是当即好奇问道。
今日不是小朝会和大朝会的时候,所以官员应卯报道并不需太早,所以陈大娘子才有此问。
杨文远自是知道此时华兰把陈大娘子单独喊来是要谈何事的,当下听了陈大娘子的问询,只觉得有些难为情,面露讪讪的含糊道:
“今日是要早些。”
“什么?我问你为什么要起早,你不是最喜欢压着点去吗?”
面对杨文远的答非所问,陈大娘子当即皱了眉头,又是想起了杨如锦,又道:
“我看如锦丫头,想必都是和你学的。”
听到叔母转移了注意力,杨文远心中悄然松了口气,同时跟着义愤填膺的控诉了一番杨如锦后,便急忙告罪离去了。
过了侧屋。
华兰已经坐在那儿了。
“华兰,这么早找我有何事?”
陈大娘子快步走到华兰边上,不让她起身行礼,但实在拗不过,只得轻轻受了,便立马小心搀扶着华兰坐下。
华兰面带歉意道:
“劳烦叔母费心了,实在是有事相谈。”
“哦?”
看华兰郑重的样子,陈大娘子也收起了轻快的心思,缓声问道:
“可是有什么要紧事?”
华兰轻轻点了点头,随后面色平淡道:
“叔母,我想给官人纳门妾室。”
“什……什么?纳妾?”
陈大娘子当即被惊得目瞪口呆:
“平白无故的,你怎么突然提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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