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当即看着如兰娇憨的样子笑的高兴,旋即又把自己的孙女的话头说了出来,朝盛老太太笑道:“我有两个孙女你也是知道的。”
“大的叫淑兰,已经嫁人了,下个月中秋拜月吃酒的时候才回来。”说这话时,盛大老太太的语气沉缓,似其中有什么难言之隐,而盛家大房的其他几人,也同样是面色滞怔了会儿。
不过盛大老太太似乎只是简单提及一下,随后就拉着自己身后的姑娘说道:“小的呢便是她了,唤作品兰,和你家两个小孙女年龄相近,正是一个没心眼的皮猴子。”
品兰也趁时站起身,同盛老太太等人行礼道:
“二祖母慈安。”
“华兰姐姐妆安。”
“如兰妹妹妆安。”
“明兰妹妹妆安。”
“品兰妹妹/姐姐妆安。”
待小辈们行了礼,盛大老太太这才继续道:
“正好你们脾性相近,便一起结伴玩乐也是好的。”
如兰和品兰从小就是见过几次的,两人脾性相近,都是大大咧咧、爱玩乐的性子,因此看的对眼,玩得到一起。
此下相见,算得上是久别重逢。
而当下屋里除了明兰是她之前未曾见过的,其他的都是熟人,因此品兰也不拘谨,例行介绍完后,当下便带着对“水匪奇事”的好奇,从人后绕了屋内一个大圈子,兴致盎然的来到如兰跟前,矮下身子问道:“如兰妹妹,你快同我说说……”
见此一幕,盛大老太太当即面露苦笑道:
“弟妹,你可别怪我,你知道的,我向来最疼姑娘了。”
盛老太太微不可察的点了点头,脸上笑容不变。
她又何尝不是呢?而且品兰此举是亲近的表现,她更不可能因而产生什么不满。
同时,盛老太太心里明白自己这个老嫂嫂的心结,知道她对品兰的宠溺,很是有些弥补当年遗憾的味道在其中。
华兰同样面不改色。
左右不过又是一个如自己妹妹般憨直的堂妹。
见盛老太太和华兰都没有因此不高兴,盛大老太太心中安稳的同时,也带了几分高兴,便继续开口道:
“我在家里看着这丫头,就时常心里想呀,宥阳这儿横竖是个乡下地方,比不得汴京规矩大,况且,她在家里还能住个几年光景?”
盛大老太太透过那正半蹲在如兰椅后,抻着脖子听趣的品兰,似乎看到了自己昔年早夭的小女儿的影子,低声感慨道:
“将来就要嫁了人去,更是没有在家做姑娘的日子了。”
“能轻松一些便轻松一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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