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一番论证,也隐隐代表着这三家对于朝堂之争的看法。
但偏偏庄学究不喜朝堂,不慕功名利禄。
这是为何?
杨文远只能暗暗猜测,庄学究这一番处心积虑,怕大多是出于“老小孩”的好奇心。
庄学究这一番“立长立贤之问”,当即让台下的众人神情一怔。
“果然是应景。”
顾廷烨最是不怕的,当即第一个开口。
“如今汴京里最热门的话题,便是邕王和兖王的立储之争,就连科考都是比不过。”
“先生,此题目怕是不妥吧?”长柏无论有没有猜出庄学究是否故意,但明白这嫡庶之争单论在平常人家都说不清,更别说事关皇家了,于是当即起身回问道。
“无妨无妨。”
庄学究却像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了,摆手道:
“如今京城里随意一个酒楼茶馆都有人议论这个,在场的都是同窗,关起门来偷偷说一说,不妨事。”
“倒是诸位不要相互泄露出去就是。”
长柏心想这可是在自家谈论这事。
若是普通人家还好,但自家可是官宦人家,万一聚众谈论这嫡庶的事传到官家耳里,怕是讨不得好,给官家留一个妄议朝政的印象。
当即便要再劝。
不过还未说话,便被庄学究摆了摆扇子,吩咐坐下。
先生的话不好违背。
再念及在场的都算是自家人,长柏也只能无奈坐下。
“既然先生说无妨,那咱们就论说一番,权当个笑话说。”
顾廷烨最是不怕出风头,当即抬眼看了眼左前方坐着的长枫,这才继续道:“当今陛下并无子嗣,朝堂相公们纷纷逼着陛下过继子嗣,立为储君。
邕王年长而能力庸碌,毫无政绩,但是他唯一的优点就是妻妾成群,日夜耕耘,每日累的眼冒金星,留下了一大院子儿女。”
这话一说出来,上面的庄学究第一个偏过了头。
他虽想让学生们畅所欲言,但是可没想到竟是这个畅所欲言法。
杨文远当即憋笑,心里暗道顾廷烨果然不是常人。
旁边的三位盛家姑娘还未出阁呢,骤然听到顾廷烨这腌臜话,顿觉耳朵受到了污染,纷纷投来嫌弃的表情。
“仲怀,这里还有我家妹妹呢,你说话注意些!”长柏虽不打算说话,但是一听顾廷烨这般口无遮拦,当即回头怒目而视。
“噢!”
顾廷烨摆手表示歉意,随后继续道:“邕王年长,子嗣又多,立他便是,有什么可争的。”
长枫第一个跳出来反对,回头对顾廷烨反驳道:
“兖王只比邕王小半岁,虽只有一子,但父子二人均是精明强干,甚得人望,有此贤王为储,也是为国家社稷着想。”
“小半岁也是小啊!”
顾廷烨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