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既是你二哥哥喊你过去,你只管过去便是,怎么还发起呆了?莫不是怕你二哥哥找你麻烦?还是心里有鬼,不敢去?”
“哪有啊!”
明兰知道祖母这是又拿自己寻开心了,当即也不多想,只忙往自己碗里快速添了几筷子菜,嘴里快速嚼着饭,说道:
“我可得快点吃完去二哥哥那儿才行,不弄个明白今晚怕是都不敢回来了,不然祖母您怕不是又要说出贬损孙女的话了。”
看明兰大口吃着饭,盛老太太脸上的笑容更盛,连忙招呼着房妈妈端一碗熬好的鸡汤过来。
“慢点吃,等会儿喝口汤漱漱嘴。”
葳蕤轩。
王若弗在房里和盛紘说话。
面对只有一个月就将开始的春闱,两夫妻可是心绪万千。
这些日子里。
王若弗似乎想起了早已遗忘在角落里的神龛、道君。
不光吩咐人将摆放神像的屋子每日清扫干净,就连神像上的灰尘,也是王若弗亲自用手绢小心翼翼地拂去。
在这个关键时刻,没有人能比王若弗更加虔诚!
盛紘则是暮苍斋卫恕意那也不去了。
多是往葳蕤轩和林栖阁跑。
白天庄学究教授课业,晚上盛紘还要帮着补课。
“官人,要不明天你也和我一起给菩萨、道君们拜拜!”
王若弗刚从佛堂,亦或是道家法场回来,身上还萦绕着些许线香的味道,她一进门,便朝坐在桌前油灯下,检查长柏课业的盛紘说道:
“你这光教柏儿读书可不够,这科举的事不光那些考官们在管,那天上的神仙、文曲星可也都是管这事的,你也得给他们上上香才行。”
坐在桌前的盛紘无奈的叹了口气,将注意力从长柏的文稿上挪了出来。
他当然明白王若弗是一番好意,是希望长柏能够考中。
但这科考的事,靠的是自己的本事,又和求神拜佛有什么关系?这便是王若弗和林噙霜的区别了。
盛紘昨日在林栖阁那的时候,盛紘只需查验长枫的课业即可,林噙霜只会在旁边端茶递水地妥帖服侍着,轻易不会干扰盛紘的注意力,可不会像王若弗这般大喊大叫。
“好了,娘子你都说了两边都管。”
盛紘权当和王若弗聊天是放松精神了,说道:“你负责天上的,我负责地上的,岂不是两全其美,有你在我放心,哪里还需要我去烧香礼拜。”
盛紘自然是不可能去求神拜佛的。
这是不通道理,亦或是家里妇道人家去干的事,自己一个书香门第的主君,岂会被这种言说蛊惑?传出去怕不是会被同僚私底下耻笑!
烧香是不可能去的,绝对不可能!
王若弗也知道自己劝说不动,转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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