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浑不顾忌的靠在杨文远身上,帮着摆正。
过了半晌,华兰总算是满意了。
“好了,去吧!”
华兰端详着此刻的杨文远,眼里的满意更甚先前。
难怪自己刚才觉得有些不协调,这下护耳一上,立马顺畅了!杨文远能怎么办,自己老婆,也就只能宠着了。
“长青,你也跟着去!”
杨文远本在心里想着出了门就摘下,免得出去不好示人,但这时却见华兰把长青唤了过去,低声嘀咕了两句,随后便见长青像是被打了激素一样,猛地点头不止,转而目光炯炯的回头看向自己。
华兰这时也是靠在杨文远身边压低声音道:
“官人,你这护耳可要戴好了,免得冻着耳朵了。”
杨文远:???自己这是被威胁了?杨文远正心想,自己一个大男人,怎么能被女人挟制,就又听华兰继续说道:
“若是冻着了,我可心疼了……”
杨文远心里满意,这才对嘛,却又是一句话传来:
“那样为了官人的身体,怕是晚上要早些歇息休养为好。”
???
拿自己的性福生活要挟?
杨文远对此心里冷笑一声,你以为我会怕?于是当即回道:
“知道了!”
出了门。
杨文远上了马车,长青则是一屁股坐在车夫的位置上。
虽然外面依旧寒风习习,但长青嘴角的弧度却是怎么都压制不住,几乎要笑出声来。
马车缓慢的走着。
片刻后,杨文远悄悄探出脸来,将护耳掩藏在车帘后面。
“长青,我把护耳摘了,你回去别说啊!”
杨文远正要摘下,就听前方传来长青幽幽的声音:“公子,对不起了……”
“什么?”
杨文远动作一顿,怀疑自己听错了。
什么倒反天罡,这是你一个亲随该说的话吗?
杨文远正要说话。
岂料此时的长青转过头,一脸的视死如归。
“公子,你是知道我的……”
长青的表情怎么说呢……
杨文远很难形容一个黑炭壮汉的脸上,是怎么出现扭捏的表情,并且“含情脉脉”的与你对视的。
总之就是很难评价的恶寒。
“主母说年后就把翠蝉许给我。”
长青眼里饱含热泪,其中似乎夹杂着几分控诉与幽怨。
“我想娶媳妇了!”
靠!美人计!杨文远没想到竟是演了这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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