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兰,无奈道:
“你父亲让你下午去寿安堂,是想着跟老太太学女红,伱见天的打麻将,女红学了没?”
“学了啊!”
明兰理直气壮道:“我和五姐姐每天晚上都先凑在一块儿绣女红,不然祖母和大娘子也不会同意我们上桌。”
“可把你得意的。”
卫恕意伸出素手点了点明兰的前额,惹得明兰吃痛的捂住额头,略带埋怨道:
“小娘你干嘛?”
“你说我干嘛?”
卫恕意眼神中略带恨铁不成钢,本以为明兰跟着一起打麻将能在大娘子,特别是大姐儿华兰眼里留下好印象,但没曾想竟是把针线活挪到了晚上。
“你把女红留到晚上做,不怕被那油灯熏坏了眼睛?”
明兰这才明白小娘是担心自己,复而笑道:“没事的,小娘,五姐姐也在呢,我们晚上用的油灯都是大姐姐从侯府里拿的,多点一两盏,能让屋内亮堂的和白天似的,也没有油烟气,熏不到眼睛。”
“总之晚上绣不是什么好事。”
卫恕意这才稍稍放下心,但还是嘱咐道:“若是你觉着白天没工夫,就下午不去了,来小娘房里做女红。”
“不用嘛,小娘……”明兰连忙把长榕放进坐床内,抱着卫恕意撒娇道。
好不容易在冬日里有解闷的玩意,明兰可舍不得就此放弃。
她脑筋转了转,想到了把祖母这尊大佛拉出来撑场子,于是连忙开口道:
“祖母下午还夸我一直赢钱,是个心中有谋算的,日后必定是个管账的好苗子,若是母亲你不让我去,这名头不就从我头上跌落到五姐姐的身上去了?”
明兰举着如同葱白般的润泽柔荑,满脸信誓旦旦道:
“小娘,这亏我们可不能吃啊!”
看着明兰小脸绷着一本正经,卫恕意不由得哑然失笑。
为了去打麻将,这明儿倒是使出浑身解数,连老太太都搬出来了。
麻将真有这么好玩?
卫恕意虽然也是听过麻将的名头,但是她一个妾室,哪有机会亲自上手,自然不知道是什么感觉。
但看明儿这模样,怕真是个解闷的好乐子,卫恕意心中暗暗想到。
不过紧接着,卫恕意心中一怔。
盛老太太说,明兰日后是个管账的好手?
虽是无心之语,但落在卫恕意耳里,却是有了别的意思——
盛老太太是觉着明兰日后必定是大娘子,心里本着这种念头,所以顺口说出的?
不然管账的本事往何处使?卫恕意心里越琢磨,越是觉得就是这般,心里不由得生出欢喜。
“什么亏不能吃呀?”
突然,盛紘从门外推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