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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夫人见顾廷煜语速飞快,立马凑上前关切的轻抚他的背脊,等顾廷煜稍微好转,这才回道:
“母亲平日里对我们颇为关心,而二郎倒是五次三番对你出言不逊,今日还是父亲回家的喜庆日子,我实在看不过眼了。”
顾廷煜闻言心中一叹。
这哪是看不过眼,分明是因为府中流传的传闻,自己的病是顾廷烨已故的亲生母亲白氏所致,心中怀有怨怼的发泄罢了。
毕竟本来是嫁给未来侯爷过好日子的,谁知却是嫁给自己这个病恹子。
这么多年岁月磋磨下来,泥人都有了火气,更何况是感情丰富的人。
夫人心善,对自己生不出怨气,那就只能在心里闷着。
日子久了找不到发泄口,也就只能记到传闻中有关联,还态度不和善的顾廷烨身上了。
不过顾廷煜也不好劝。
毕竟自己这么多年也没查出风闻的真相,但是因为这传闻,一直对顾廷烨恶感难消,又怎么回过头来劝说被自己拖累这么多年的妻子呢?顾廷煜对邵夫人生不出丝毫气愤,只叮嘱道:“不管怎么说,二郎的不满都是对着母亲去的,和我们不相干,没必要硬要加入其中,只需要面子上做些简单功夫糊弄过去便可。
不过母亲刚刚有一句话倒是对的,她毕竟不是我和二郎的亲生母亲,只是我母亲的妹妹罢了。
我以前看不清,二郎先前外出的那段日子,我才算是渐渐摸到了头绪……”
“什么?你是找到了下药的凶手了吗?”邵夫人一脸希冀。
顾廷煜摇头苦笑,回道:
“有没有被下药都是两说,毕竟我从小身子就不好,只是后来更严重了,更何况这么多年过去了,早就成了无头悬案,我都已经看开了。”
“那是你是知道了什么?”邵夫人面露不解。
顾廷煜顿了半刻,又仔仔细细地盯着邵夫人足足半晌,这才问道:
“你觉得母亲为人如何?”
“这自是好的啊!”
邵夫人实话实说道:
“母亲对我们向来不错,在外面名声也好。我当初嫁进门的时候,诸多事都是从母亲那学来的,还经常往院里送补品过来。这么些年,不是有母亲帮衬着,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在我眼里,母亲实在是个亲厚长辈!”
“这样啊,咳咳~!”
“怎么了?”
“没什么。”
顾廷煜看了邵夫人一眼,嘱咐道:“我要说的便是,千万别掺和进去二郎和母亲的事,你能不能答应我?”
邵夫人见顾廷煜语气郑重,虽略有不明,但还是点头道:
“好吧。”
……
平阳侯府。
等顾廷烨和顾廷炜到了的时候,只在亭台内看到了一脸苦大仇深的杨文远,和长柏少见的露出了一脸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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