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所以每个月的军饷大部分他都拿出来买酒分给大家喝。
还有人开玩笑说,这支骑兵真正的将军不是叶扶摇叶将军也不是之前的某个将军,而是他,马王爷。
回到住处,马九坐下来后就把那条残腿搬到椅子上,自己动手推拿,脸上看起来隐隐约约有痛苦之色。
他这条退比晴雨表还要准,只要头一天疼了,第二天一定变天。
没有战事的时候,战马也不能一直都拴在马厩里,马夫们会骑着马去溜一圈,而马九每次都不去。
他不是骑不了马,他说战马选择不了被或是不被人骑,所以能不骑的时候,他绝对不会让马受累。
脾气怪,但人缘好。
他的住处很大,这个木屋里至少住下了十八个人,一排大通铺,夜里大家都睡在一个炕上。
年轻的马夫韩虎撩开帘子进来,看了马九一眼后微微点头。
大部分马夫都去遛马了,他起身朝着后边草料场过去。
料场有仓库,寻常的草料都堆在空地上,仓库里放着的是比较值钱的东西,比如豆子,比如马鞍马镫。
马夫们分成几个组,每组照看不同的马队,有各自的仓库。
马九拖着残腿推开仓库的大门,两名马夫看到他进来后就同时俯身。
“九爷。”
马九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绕开一堆木箱到了后边。
苏盛就被绑在一根柱子上,嘴巴被绳子勒住,勒的很紧。
还有两名马夫守在柱子旁边,见马九过来也同时俯身行礼。
“把他嘴巴松开。”
马九吩咐了一声。
苏盛没有怒目相向,也没有骂人没有喊叫,他似乎知道这些都是徒劳的,反而是安安静静的看着马九,似乎是想把这个人的样子好好记住。
马九则一眼就看穿了他的心思,声音平和的说了几句话。
“我不知道人死之后是不是会和死去的故交相见,如果能的话,你就把我样子告诉他们,然后你们一起去给你们的同伴托梦。”
一个马夫搬着板凳放下,马九缓缓落座。
“抓你回来不是想逼问你的那几个同伴躲去什么地方了,所以你大可放心。”
马九说:“杀的是谁和还有谁没杀,我们都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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