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惴惴不安地看向一个偏僻的小门。
不论是上午酒店里的事,还是此时的婚礼,似乎都没有按照自己想象的方向发展。
最麻烦的是,那个疯女人并没有被赶出这里,而是被带走了。
若严家有心审问,万一那个人没抗住,把自己供出来可就麻烦了。
内心的不安让他完全没注意,来自舞台的一道视线。
辞影浅浅勾起唇角,不动声色地朝着疯女人被拖走的方向瞥了一眼。
不管是之前那个oga,还是渣男竹马。
既然愿意被人当枪使,便要做好马失前蹄的觉悟呀。
唱诗的孩子们簇拥着一对新人,退下了舞台。
宴席开始没多久,白明飞就借口去洗手间,悄悄从小门窜了出去。
昏暗的房间里,那个癫狂的oga被拷在一张凳子上。
周围站着几个穿着黑衣的保镖,凶狠地质问着。
oga身上青一块紫一块,浑身因为电流的刺激而抽搐着。
只是,
还不够。
很明显,有人在她身上下了不小的剂量,现在整个人是麻痹的,感官迟钝,精神恍惚。
oga除了嘴里不停地咒骂以外,什么有用的信息都没说过。
吱呀。
老旧的木门被轻轻推开,保镖们回头看去。
一个精致漂亮的男生,穿着长长的礼裙,显得与这荒废的小屋格格不入。
这不是二少夫人么?!
辞影茫然地看着屋里的人,一瞬的呆愣后,脸上浮现出歉意。
“呀,对不起,我好像走错房间了。”
正要转身离去,又眼尖地瞧见房间里被拷在椅子上的人,小步跑了过去。
“她不是刚才宴席上的宾客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