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行礼问安。
“母后。”
“皇祖母。”
陆沅在宫里住了几日,也是头一回面见皇后。
皇后端庄贵气,柔和中透着威严:“你就是渊儿,过来,让本宫瞧瞧。”
陆沅走到皇后跟前。
皇后唤宫人给陆沅赐了座,拉着陆沅的手上上下下打量:“和陛下年轻时一模一样。”
梁帝点头,这话他爱听。
皇后又道:“听闻你前阵子病了,如今可大好了?”
来了。
陆沅笑了笑,答道:“让皇祖母担忧了,渊儿的身子已痊愈。”
皇后感叹地说道:“本宫怎么觉着你有些过于清瘦了,陛下年轻那会儿可比你壮实。”
梁帝道:“朕当年要打仗,他又不用。”
皇后对梁帝道:“臣妾也是担心自己的孙儿,刚进太子府就病了,后面又火里逃生……臣妾担心会落下病根。今日正巧流萤也在,不如让流萤给渊儿把个脉。”
陆昭言不动声色地看了眼皇后与公孙流萤。
一个为了利益出卖良心的女子,幸亏没成为自己的儿媳。
梁帝也担心陆沅会留下病根,毕竟陆沅自打进了皇城,不是在装病,就是在装病的路上。
既然公孙流萤在这儿,顺手的事,他没理由拒绝。
“就有劳公孙小姐为朕的孙儿把个脉。”
“流萤谨遵圣命。”
公孙流萤走向陆沅。
她戴着面纱,只露出光洁的额头与精致的眉眼。
陆沅大大方方伸出手腕:“公孙小姐可得把仔细些。”
公孙流萤将指尖搭在了他的手腕上:“临渊少爷近日可有不适?”
陆沅淡淡说道:“那可多了,头疼腰疼背疼,哪儿哪儿都疼。”
公孙流萤又道:“食欲如何?”
陆沅一字一顿地说道:“寝食难安。”
公孙流萤的眸光微动。
很显然,她没料到陆沅会是这副反应。
她张了张嘴:“你的脉象……不像是有这些症状的样子。”
陆沅装模作样地问道:“哦?会不会是你医术不精啊?连我生了什么病都把不出来?”
公孙流萤的眼底掠过一丝犀利:“把出来了,临渊公子身患寒症,浑身疼痛,寝食难安,皆因寒症侵蚀五脏六腑与根骨。”
陆沅暗道:“真能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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