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出去玩下,我和你们舅舅有话要说。”兰子说。
两个小孩很是乖巧的出了门,兰子坐在木凳上语重心长地说:“大伟,姐不是说你,你这八万上哪儿弄去,你姐夫公司现在也很困难,我这最多拿得出一万,剩下的七万和酒席的钱你从哪儿来。”
大伟从地下起身,拍着兰子的肩膀:”姐,你放心好了,你那儿钱自己存着就好,我说出的事情我自己能办好。“
能办好,这件事就像要登上天的凡人,没有法力没有外援你上哪儿去办好。
她只能委屈一下珍珍了:”大伟,要不咱们不娶珍珍了吧,有这些钱这东北的哪儿个姑娘看不上你了,我听说隔壁张姐就有个女儿,是教书的,要不你们先见上几面看看。”
大伟有点生气,一气重重地说:“姐,你知道我这个人,认定的事从不反悔,况且珍珍已经为我受了太多的罪了。”
兰子也没什么办法,弟弟已经长大了,有自己的想法,我也干涉不了了,只能带着轻柔地声音说道:”有事你就给姐说,姐能帮的就帮。“
血肉之情总是世界上最厚实的东西。
大伟在兰子家吃完了饭便回了家。
黑夜让人更加清醒,大伟思忖起该如何赚钱,按照普通地做工和买卖一个月是不可能挣到八万的,那就只能走些偏门的法子。
之前跟着志江在城上班的时候,遇到几个同乡,他们是做野生药材倒卖的,今天就是给一个大户送上五年的野参和其他名贵中药材,林林总总加上还有人工费少说二十万,有些有钱人大方的还能给上万把的小费。
大伟当即决定去长白上山挖野山参,如果半个月还没能找到就只能去深圳当催款的打手,工资高但也危险,可为了珍珍他愿意豁出去。
大伟记得很小的时候自己去过长白山的,他们当年好像是为了照看受伤的舅舅,那时还正是夏季,那儿的高山就像有生命一样,在他眼前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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