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杂志发表。”
陆清璇出于保护自己人的原则嘴硬道:“那也未必。”
段小桑又说:“你桑姐我在业内还是有一定人脉的,我的这个保证还是很有含金量的,只要你能帮我这个忙,不管成没成,我都能保证你能在核心期刊发一篇稿子,要是我联系上小王子了,我还能保证你在一流的核心期刊发稿子。”
说完,她又冲她眨了眨眼:“而且,你真的对小王子的身份一点都不好奇?”
陆清璇沉默。
关于这个问题,答案是好奇。她非常好奇。
尽管她一直表现得高冷似冰梅如寒月欺霜雪,又如乞力马扎罗山顶玉龙万古不变。但是她内心的好奇如烈火。
人们说起她的工作常常羡慕地问,你在《新赏》杂志社工作,一定能见到小王子吧?
她总是浅浅一笑地答道,并不能。不仅不能,甚至连话都说不上。
“但是至少你有机会和对方沟通稿子。”人们说。
人们羡慕她在这个世界上最接近小王子的地方工作,又敬佩她对于这一特权的冷静。其实她怎么可能一点都不好奇?身为南大文学院学生会长,她可以轻而易举争取到去《九月》《现代》杂志社实习的机会,但她选择了《新赏》,某方面来说有部分理由是因为小王子。
陆清璇答应段小桑考虑考虑,段小桑要她抓紧考虑,不然她只能去找别人。
这个决定对陆清璇来说十分艰难。
她总觉得把小王子的消息供出去有点对不起宁春宴,毕竟小王子是本社的头牌作者,要是被人挖走了,给本社供稿的精力可能就减少了。
段小桑也知道这一点,所以宁可绕开宁春宴,从杜可竹身上入手。
但是她最后还是说服了自己:如果她成功了,她可以无害地联系上小王子。她可以告诉小王子段小桑向他抛出橄榄枝,是否愿意接受,可以由他自己决定。
如果他不愿意,她绝不会出卖他的联系方式。
等待数日后,她等到了一个好机会。研究生考试一般在本校进行,一个教室三名考官,本校教职工报名人数不够,学生也有机会顶上,她手上就有几个名额。
她在院里为杜可竹游说争取到了一个监考的机会(这可不容易,毕竟老师们对她头顶的粉色记忆犹新),又以学院的名义,强行要求杜可竹参加这次监考(这也不容易,毕竟她性格超级离经叛道)。
经过一番运作,事情竟然成了。她特意把杜可竹安排到跟自己一个考场。创造出独处机会,她有更大把握从她嘴里套出一点东西。
到了考试前一天,刁怡雯给她打来了电话:“小陆,你在学校吗?能不能帮我看一下考场。”
陆清璇热情回应:“行,我帮你和王子虚哥都看一下。”
刁怡雯说:“麻烦你了。不过,你能联系上王子虚吗?”
“呃……”陆清璇无言以对。
她确实不能。大家甚至都担心他就这样死了,但陈青萝不让任何人打扰他闭关。
她说,这是属于作家的涅槃。依般若波罗蜜多故心无挂碍,无挂碍故无有恐怖,远离颠倒梦想究竟涅槃,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陆清璇不是很懂。
刁怡雯语气里有点抱怨:“他魔怔了。今年形势都已经这么劣了,放弃掉等明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