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色。
王子虚看刁怡雯跃跃欲试地想去那边,随手将手里的书塞给了她:“你看这本吧,不用挤那边了。”
刁怡雯红着脸小声道:“谢谢。”
宁春宴却大失所望:“你不买一本?你买一本吧,学一学人家的文笔,你也能爆火我跟你说。”
王子虚说:“我就算了。”
他家里有一大堆呢。要作纪念,留几本就是了。其他的书准备作送to签用。
他又装作漫不经心地说:“听说这书风评不是很好。”
宁春宴翻了个白眼:“我借用周总理一句话‘人民群众喜闻乐见,你算老几?’我不是说你啊。一本书好不好不用别人来指导。
“看书是件很私人的事儿,就是小马过河,你自己看了觉得有益,那就对你有好处。这个年代资讯爆炸,早就不需要灵魂导师来教育了。文字工作者这么多,要个个都是灵魂导师还得了?“再说了人民群众也用不着文字工作者教育,他们都看短视频去了,谁稀罕看文字啊?要承担教育义务也不该文字工作者发挥作用。实体书嘛,能留一个读者是一个。你看看这展台,你知道多少年没有出现过这么多人为了文字而疯狂的场面了吗?”
王子虚其实被说得浑身都舒服,但他还要装得忧心忡忡,拧着眉毛颤声道:“实在是江河日下,人心不古!”
宁春宴气得跺脚:“我跟你没有共同语言。”
说完,她忽然想到了什么,清了清嗓子,小声说:“对了,我刚才有件事忘了跟你说,你还是得到南大代表团那边去一趟。”
王子虚真的忧心忡忡起来:“嗯?”
宁春宴舔了舔嘴唇,有点心虚:“那什么,毕竟因为那事……对吧!总之钟教授为了你,那么大的风险都……对吧!你不去他那边就实在不合适了。”
说完,她如同蝴蝶般跑了,只留下一句话:“你赶紧去,不然别怪我没提醒你。”
王子虚想了想,转头对刁怡雯说:“麻烦你们等会儿回我们的志愿点时,如果遇上了苟局长或其他人问起来,就说我有事要去其他代表团那里搞接待,不能回去了。”
刁怡雯道:“搞接待?”
她疑惑的是,为什么要让王子虚去搞接待?宁才女刚才说的那番话,又是什么意思?但是她来不及问,因为王子虚也没打算向他们解释。他手里从郭冉冉手里拿过最后一本《长江》,和《文艺界》夹在一起,去付了款,然后消失在门外阳光灿烂的地方。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