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温馨的吃饭景象,在赵家却好似破天荒头一遭。
“大郎,你喜欢什么式样的香囊?”
快吃完时,尤金花忽然问道。
赵都安愣了下:“姨娘什么意思?”
美妇人笑眯眯道:
“大郎公务繁忙,许是忘了?再过几天,便是乞巧节了。”
乞巧节……大虞同样有这个节日。
不过这个世界没有鹊桥的典故,乞巧节时,女子们往往聚集吃喝赏月,比较针线活。
按大虞习俗,家中女眷要为自家男子缝制香囊,展示女工技巧,男子则象征性回赠一些首饰。
赵家只有一个男丁,且尚未婚配。
所以尤金花已在准备,给继子缝制香囊。
“啊,我都可以。”
赵都安是个不挑的,毕竟上辈子买衣服都是购物软件扫货,销量排序的存在,微笑道:
“姨娘挑的,我都喜欢。”
尤金花对这种话语毫无抵抗力,感动的稀里哗啦,又笑又哭的模样。
糟糕……忘了维持人设……
赵都安板起脸来,丢下碗筷,逃也似离开。
……
饭后。
尤金花欢天喜地,美滋滋地拽着女儿,在房间中挑选图册式样,桌上是新买的七彩线。
“你看这个怎么样,鲜亮好看,很配你大哥,就是太花哨了些,不够沉稳。”
“这个好一些,大气,有官气,还是平步青云的寓意,可惜太老气了。”
“这个呢,这个呢?诶呀,死丫头,让你帮娘挑,伱倒说句话呀。”
素面朝天,如清水芙蓉般的少女坐在圆凳上。
看着身旁母亲,秋水般的眸子盯着桌上的针线盒出神。
听到母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