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念先和方从只能跟着。
等到了地下,第一眼便看到,被剥了一半皮的石宽怒目圆睁,躯体发硬。
“怎么回事?怎么又死了!”女皇急呵。
那受命的近侍连忙跪下道:“回陛下,那逆贼先前还好,等问到具体势力,以及包庇官员,竟死活不说。没办法,奴婢只能让活扒皮动手,吓唬一下。谁知,胸腹的皮刚翻开,就把他活活骇死了!”
“你可真有用!”女皇此时,真恨不得将太监拉出千刀万剐。
但她也明白现在不是算账的时候,于是扭头问二张道:“可有什么救命的法子?”
张宗走到石宽面前,探了把鼻息,然后道:“陛下,已然死绝,回天乏术。”
女皇又看向方从:“赛太祝,可有什么手段?”
“陛下,上回我都无能为力,更何况又死一次……”方从怎么可能沾包?立刻一推三六九。
“朕倒忘了,是你家娘子。”她说着,又看向柳氏。
柳氏却似乎根本不明白什么意思一样,只傻傻站着,并不接话。
“柳氏!柳氏!”有太监在她旁边小声提醒:“陛下问你,能不能再把此人救活。”
“啊?”柳氏大吃一惊道:“我……我……我不知道!”
老太监笑了:“看看,这多好。你的性命暂时无碍,我的也能保住。说吧,快说吧,姓甚名谁,从哪来,干什么……记住,不要隐瞒,也不要遗漏,直到陛下满意为止……”
“你们不都知道了么,没错,我叫石宽,父亲石丰,乃是先皇亲封的太子!二十年前,先皇撞破了毒后的奸情,欲要废除,却被毒后勾结奸夫当场杀害。随后便矫诏窃国,追杀我父……”
“住口!”老太监扬起右手,准备下刀。
女皇却开口阻止道:“让他说。我倒想看看,那个‘贤’太子,这些年是如何编排我的。”
“编排?呸!我父一生光明磊落,何尝说过半句谎言?至于你,做得那些丑事,莫说大宋,即便在大梁都人尽皆知。张宗张昌,不过山野之驴,一朝侍寝,就被赐予三品官身,日夜淫乱……”
“住口!”这回说话的,却是张宗。
只见他擦着粉的脸此刻已经变作羞红。
双手更是各抓一张黄符,显然是恨不得将人立即烧死。
“稍安勿躁,稍安勿躁,反正他今日也要死无葬身之地……”
女皇拉过张宗的手,放在腿上安抚。
“哈哈,恼羞成怒了?你有什么功劳,什么本事,能够与满朝文武相提并论?不过是仗着驴大,伺候得老娼婆舒服。等过两年,老娼婆玩腻了,也不过是和那些前任一样,尸骨无存!”
&nb>>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