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推开会客厅的门进去时,宇文皓正背对着他站在落地窗前抽烟,他不由皱眉道:
“阿皓,自我进来你就在抽烟,烟抽多了对肺不好,你又不是小孩子了,要学会克制自己的情绪。
林希只是焦虑症发作了,又不是绝症,你不需要这么焦虑。”
宇文皓缓缓转过身,将手中的烟蒂掐灭,随手扔进一旁的垃圾桶,指着沙发说:
“坐吧!有话和你说。”
汉斯答应一声,在黑色的真皮沙发上坐下,宇文皓也走过来在汉斯对面的单人贵妃椅上坐下。
菲佣推门进来,送上咖啡便又退了下去。
宇文皓拿起茶几上的咖啡轻啜几口,一脸凝重地望着汉斯:
“有什么办法让箫儿永远不要记起罗衣或是易安,是不是可以再来次深度催眠或是记忆删除?”
“阿皓,总催眠对林希的记忆力并不好,你应该和林希好好谈谈,这种方法治标不治本。”
汉斯看着宇文皓,真诚的说。
他们俩的问题在于:宇文皓太过于在乎林希,占有欲太强。
而林希,实在是太过招惹是非了,而且有句话,汉斯还没敢说出口,
他上次给林希做催眠时,发现林希潜意识里并不爱宇文皓。
林希在催眠中和他说:
她有时候希望宇文皓出轨算了,他给她的爱让她有种被禁锢的感觉。
宇文皓太过于强势,那方面需求又太过旺盛,
林希常常感觉很痛苦,可是这种夫妻间太过私密的事,汉斯也不好说出口。
宇文皓闭目养神了片刻,又睁开眼睛,脸上闪过奇异的光芒:
“汉斯,你说东南亚的降头术真管用吗?”
汉斯被他的话吓了一大跳:
“阿皓,这只是传说,并不能当真,而且现在易安的事还不确定真假,
我总觉得感情是双方的事,应该顺其自然,人为干涉总不太好……”
“现在医学这么发达,就没有办法让一个人死心塌地爱上另一个人吗?还是你不行?”
宇文皓盯着汉斯质疑道。
“阿皓,你不能总是控制林希,这太过分了,她是个活生生的人。”
汉斯不赞同地摇摇头。
“要是你老婆心中总有个人,并且睡梦中还喊着他的名字,你会成全她吗?”
宇文皓冷笑道。
“如果真是那样,如果我有老婆的话,她不爱我,我会成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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