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巩固道统,亦是我辈之责,王观主过于客套了。”
李文英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轻笑道:“可惜就是没考过。”
潘筠自信满满:“我师侄考过了,明年我必能过。”
王费隐就拍她:“教你多少次了,即便是再有本事,也不可自傲,更不可把话说得太满。”
他道:“尽力而为,余下的,听天命即可。”
潘筠:“哦。”
王费隐见她老实了,就笑眯眯地夸妙真:“干得不错,我决定了,你既不擅厨艺,那就学熬粥吧。”
他道:“能把粥熬好,将来日子也不会过得差的。”
妙真笑开了花,立即点头:“是,大师伯。”
夸完妙真,王费隐就把目光落在陶岩柏身上,颔首笑道:“你也不错,这次虽未考中,但这一路行来你长了许多见识,再去龙虎山学两年,我掐指算了算,你及冠之前考取度牒问题不大。”
王费隐扭头和李文英道:“李道友,我家这孩子最擅医术,等他到了学宫,还请你多多照料。”
李文英:“我又不是学宫的先生……”
“哎,之前不是,不代表以后不是呀,您是龙虎山高功,又是张真人之徒,照拂一个小弟子还不是您一句话的事……”
王费隐絮絮叨叨,事无巨细的交待,别说李文英和张子铭了,就连安辰都坐不住了,各自找借口离开。
当下只剩下他们三清山的人了。
王费隐收起笑容,一手掐住潘筠的耳朵,一手伸出接住跳起来的狐狸和猫,对瞪着眼的妙真三人道:“跟上!”
妙真三人耷拉着脑袋跟上。
王费隐一路出了城,在河边找了个僻静的草地停下,这才松开潘筠的耳朵。
潘筠都不敢叫,只是揉了揉,见王费隐丢下红颜和潘小黑看过来,她率先道:“我没主动惹祸,一切都是被动防御!”
王费隐:“没说你给你爹平反的事,我问你,藏宝图是怎么回事,怎么还惹上倭国的人了?”
潘筠手一僵:“您怎么知道的?”
“你们就瞒着我吧!”王费隐哼了一声道:“满城风雨,我还能当个聋子、瞎子吗?”
潘筠嘟囔道:“这事也不能怪我,也是被动的,藏宝图里的宝都是劫掠我大明百姓的财物,那图就怼到我眼前了,我还能假装看不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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