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赶着马车走到县衙的侧门,敲开门,和门房嘀嘀咕咕了一阵后就被请进去了,请进去了……
男人看放在手心里的石头,果然有很多洞,就跟蜂窝似的。
潘筠点头应下。
又道:“按《大明律》,枉法脏,一贯以下杖七十,我这一车的谷子,重十石,按泉州府制,当纳九十文的进城税,你要一两银子,不知道方不方便问,都有谁分剩下的九百一十文?还是说,我这十石粮食根本就不入账,一两银子全是你们分?”
妙真妙和也点头,“不能给长辈们惹祸。”
潘筠就叹气,无奈的道:“你有这个想法也不奇怪,除了乡邻和从小一起的玩伴外,第一次遇见的人都不相信这是我们的真名,但这就是我们的真名。”
宋北笑道:“既然你们找到地方了,我就不多打搅了,我就住在城里的平安客栈,相逢即有缘,你们以后要是有事,可以去平安客栈找我。”
城门的官兵们一听,害怕就和怒火一样猛的从心口冲向天灵盖,一个士兵崩溃的喊道:“她们有毛病吧,有县令这层关系为什么不用?”
就是龙虎山张家那些人,虽然她们一开始就被针对和受欺负,小师叔对他们也从未心生恶意,只是见招拆招的反击。
潘筠一脸严肃的点头,问道:“宋兄是不是觉得我们在拿假名字骗你?”
妙和:“我叫五火。”
潘筠笑吟吟的,“我可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孩。”
潘筠三人笑眯了眼,“是啊,他们和南安县县令是朋友,就住在县衙里。”
“你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而他们对这里熟得很,只怕你斗不过他们。”
大个子脸色变了变,最后侧身道:“进城费九十文,滚吧。”
潘筠脸上更失落了,道:“我们都是师兄师姐们从路上捡回来的,所以没有姓氏。”
宋北抱拳笑了笑,转身离开。
男子这才抱拳笑道:“一直不曾问三位小道长的名讳,在下宋北。”
宋北:……可他觉得她们刚才的行为惹的祸可不算小。
能让小师叔一看便心生恶意的人,那必定是个大恶人啊。
妙真妙和也从男人身上收回目光。
宋北笑吟吟的问道:“他们在哪儿?我对南安县还挺熟的,我给你们带路。”
“小道长,小道长,”男人跑在马车边,星星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