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地。
那边独眼看鸡哥吃了瘪,正咧嘴要笑话,董爷一拐杖将他捣开:“你给我闭嘴!”
老爷子拄拐上前,嗓音也不复以往的洪亮,语声焦灼:“聂总,阿柔怕不是出了什么事?”
聂钊先说:“您当时的角度看不到,但是,她的车已经毁了。”
一架花了5万块改装的机车,现在已经撞成一堆破烂,被当成垃圾拖走了。
董爷可算明白尔爷为什么跑的那么快了,恨不能回到刚才,他先说话,他也顾不得跟尔爷之间的恩怨情仇,转身就要往屋里走:“她伤的不严重吧?”
聂钊说:“十万分之一的概率,外伤并不严重,但是另一位赛车手,东京来的小泉兵丁先生的惨状是在她面前发生的,您懂得,她再怎么坚强,心理也会受创。”
董爷和尔爷只知道陈柔是要玩机车,邀请他们来看。
而他俩此生唯一的共同点就是,一样痛恨东瀛鬼子,一听说另一个赛车手竟然是从东京来的,董爷再忍不住,要开启批评了:“东京来的车手,一听就不是什么好东西,阿柔也真是的,为什么要跟那么个狗东西比赛车,嗯?”
再四面相指,又说:“聂总,我老爷子不如你有钱,但也虚长年龄,算你的长辈,我也得批评你几句,这么好,恢弘大气的建筑,可看看吧,是牡丹不够国色天香,还是芍药不够争奇斗艳,再不济栽一院海棠,难道不够喜庆,非要栽这花,倭里倭气,你还好意思请我进来赏,哼!”
聂钊倒没所谓,但是聂荣正在客厅里休息,董爷的嗓门又洪亮,说的话他可全听到了,可怜首富老爷子被无端扫射,气的呀,要不是得装老太翁,他都恨不能跳出来骂人了。
九龙来的泥腿子,他懂个屁,樱花就是种花家的好不好,怎么就成倭风了?
且不说聂荣的生气,陈柔竟然受伤了,可怜董爷起了个大早,赶了个晚集,一路横冲直撞,明明最先上的山,却被尔爷抢了先,但他有个好问题。
他说:“阿柔怎么回事,为什么好端端的,要跟个东京来的小子比赛车?”
聂钊示意他先坐下,自己也坐了下来,看董爷的茶碗已是空的,亲自帮他斟茶,并说:“要说这件事,咱们得先谈一谈目前东京的房地产行业。”
不论董爷还是尔爷,都不知道首富两口子唱一出双簧,是要给他们搞拆迁,也全然没有意识到,陈柔在玩的,是内部矛盾不绝时,就引入外部矛盾,要号召他俩一致举矛对外的兵法,成功被绕了进去,说:“快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