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是纸盒子,而是其背后收藏价值。
余欢闻听此言,先是微微一愣,随即哑然失笑:“罗瑞阳这么慷慨大方,她是得稍微出点血,好好感谢人家。”
林有容眸中闪过一丝思索,很快,便不以为意地微笑说:“茹姐还讲,对方可能明白她是干什么的,还应该知道我的身份了,字里行间都有点像是在套她话。”
余欢眼中透着几分了然:
“罗瑞阳这个级别的大老板,如果真想了解一个人的社会背景,那肯定是易如反掌。近了不说,当年你可是马院的院花,在学校里就小有名气,网上也有不少关于你的信息,随便一搜就能找到不少。要是有心去查,很容易就能把这些线索串联起来,你的身份哪能瞒得住他啊。”
听见这一番话,林有容却轻啐了一口,娇嗔地说:“什么马院院花,都是一些无聊的人编排的,我可不承认!”
她嘴上虽然这么坚决地否认着,可嘴角却高高上扬了起来。
这傲娇的小模样,登时让余欢有些忍俊不禁。
林有容的目光落在余欢那因为胡乱吹干、而略显蓬乱的头发上,眼眸突然变得温柔起来。
她招了招手,转而说道:“过来,我给你打理一下头发。”
“遵命,老婆!”余欢立刻挪了挪屁股,同时把发蜡递给她。
林有容接过发蜡,纤细的手指轻轻揭盖,然后挖了一小块在掌心。
她将两掌合拢,轻轻地搓了搓,感受着发蜡在掌心渐渐升温,随即便往余欢的脑袋上开始涂抹,手指灵活地穿梭在发丝间,把他的头发打理得一丝不苟。
不一会。
夫妻俩一番拾掇,没有多作耽搁,在墙上挂钟指向一点整的时候,双双出门下楼。
小雨渐渐地停歇了,空气中还残留着雨后的湿润。
刚一走到楼道间的门洞下,轻风拂过,带来丝丝缕缕的寒意,让一袭风衣的林有容不禁打了个寒颤,忙不迭伸手抱住余欢的胳膊。
余欢撇头看着她雪白修长的脖颈,脚步停顿下来,关切地问道:“我上楼给你拿条围巾吧?”
“不用麻烦了,反正今天也都是在室内活动。”林有容拉着他继续迈开步子。
“好吧。”余欢点了点头,贴紧了她一些。
双双来到车库前。
林有容松开挽着他的手,双手抱肘站在一旁,看他弯腰打开卷帘门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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