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了然地对余松年说:“我说你小子上次脑袋包着纱布回来,怎么突然买了两条芙蓉王给我和老头子抽呢,原来是发了一笔横财。”
余欢迈步行至余松年的身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嘴角含笑说:“不错啊,松年,发财了还知道孝敬长辈。”
“那是必须的呀!”余松年嘴里的香烟已然快要燃尽。
他两根手指夹住烟头,随意地扔到脚下,将之踩灭。
余欢正欲启唇说话,林有容却忽然疾步走来,在他耳畔急切地轻声低语了一句。
“噢。”
余欢颔首,接着对余松年说道:
“松年啊,以前倩倩在这里做事的时候,你天天都来晃悠,想必对这熟悉得就跟自己家似的吧?带你四叔四婶逛逛。我跟你嫂子去上厕所。”
“好嘞!”余松年点头应声。
余欢轻轻一笑,随即牵起林有容那柔若无骨的小手,带着她朝着卫生间款步走去。
心中暗自思忖着。
纯爱战士若非实在是憋不住了,肯定不会跟他这个开金口。
余欢念头一闪,他一边加快了脚步,一边打趣地低声说:“老婆,你该不会是憋了一路,都快要尿裤子了,这才跟我说想上厕所的吧?”
“你怎么这么多废话!”林有容的话音里带着几分嗔怒,伸手揪住他手背上的肉一拧。
“哎哟!”余欢赶忙抽回手,见她这般反应,显然是一语中的。
毕竟女性相较男性而言,生理构造有所不同,确实更容易憋不住尿。
他在前头领着林有容走进卫生间,略作思索后说道:“老婆,你去里面的厕所,我在外面。”
“好。”林有容应了一声,便急匆匆地快步越过余欢,急切之态尽显无遗。
余欢忍俊不禁地转过身去拉开门页,只见堵塞的坑位已然干涸,一片黑乎乎的。
此时,倒是没有什么令人作呕的异味散发出来。
他收回目光,裤链还没来得及解开,便听到隔壁传来淅淅沥沥如瀑布般的声音,在这狭小的空间里回荡。
余欢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意,细细品味着这声音,不禁打趣地说:“嗯,飞流直下三千尺啊,听起来确实是憋得厉害了喔。”
话音落下,却并未听到回应。
余欢一边不紧不慢地小解,一边悠悠地吹起了口哨。
这旋律,和大人给小孩把尿时吹的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