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急啊!”林有容急促地接口。
余欢微微一咳,忙说:“爸,妈,你们就别操心了,我只是喝汤又吃辣,所以额头稍微冒了点汗,背上又没有汗湿,没事的。”
“对!”林有容忙不迭应声。
老林闻言,却是转头对丈母娘,略作分析地笑说:“早上还没见小余系围巾呢,有容中午送了一餐饭,小余晚上坐我车的时候,我就看到是系上了。”
丈母娘目光在桌对面的小两口脸上扫过。
一个表情淡定,一个神色紧张。
忍俊不禁地说:“我们就别跟着瞎琢磨了,随他们去。”
余欢一听,感觉这话题越来越没谱了。
就好像他和林有容在办公室里,发生了什么不可告人的事,还不好过问似的。
可没有乱来,就只是浅浅亲了个嘴儿!
他浅浅扒了一口米饭,缓缓地说道:“是这样的,昨晚我颈部刮痧,刮出了一点印子,早上容容还帮我涂了遮瑕膏,中午我吃饭的时候不小心擦掉了,然后她就把围巾给我遮一遮。”
余欢虽然话说一半,就感觉右脚被踩着一阵拧,但平缓的语气,却没有丝毫变化。
话音落下后,转过头对林有容笑了笑。
林有容看着他灿烂的笑脸,心中倍感无语,都说随他们去了,还主动接起这一茬干嘛!老林嘴角含笑地点点头,把嘴里的食物咽下以后,说道:“原来是这样,小余,难怪我看你早上没精打采的样子,确实得刮痧调理一下。”
余欢挪动双脚,把林有容的腿子给夹住。
正准备接一句腔,却见老林忽然转过头看向丈母娘,笑眯眯地说:“你踢我干嘛。”
丈母娘横了老林一眼,说道:“吃饭就吃饭,你今天话怎么这么多?”
余欢看着桌对面的老两口,眼角余光瞥见林有容的小脸,仿若泛着一层如晚霞般的红晕,恰似仓鼠一样,小口又急促地啃着一根油麦菜。
他随即微笑着说:“妈,爸也是关心我们。”
老林脸上明显是憋着笑,点了点头,说道:“就是,一家人吃饭,就应该热热闹闹,还不让说话。”
林有容咽下嘴里的油麦菜,倏地抬起脑袋瓜,朝老林嗔怪地说:“我是歌者晚上十点钟才开始,你还是好好想想,该怎么招待你女婿吧!”
“我需要招待什么?咱们一家人,怎么自在怎么来。”余欢赶忙接过话茬。
丈母娘端碗抿了一口鸡汤,浅笑着说道:“小余这话说得我很喜欢,这就是自己家,不说什么招待不招待的。”
闻听余欢跟亲妈这一番言语,顿觉孤立无援的林有容,默默地低头吃菜。
“妈,你和爸一直都这么亲切随和,让我感觉特别温暖,能成为咱们家的一份子,我真是太幸运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