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竟未曾想到,秦统领竟早就等着我过去,我也在想,是不是当初新帝能有要将我流放的心思,也是听了谁意有所图的话。”
这对文盈来说便有些深奥了,朝中的事盘根错节,她有些想不明白。
她躺在大公子的怀里,静静听着他沉稳的心跳声。
他在思索的时候,文盈安安静静,知道他回过神来才注意到文盈,有些抱歉道:“是我想的太入迷了。”
文盈摇摇头:“没事的,这些事乱的很,本就该好好想想,可以我也帮不上什么忙。”
“要你来帮什么忙,你本不应该掺和到这些事之中的。”
文盈却坚持道:“你总说不应该,当时也不叫我出京,现在看,我出京都是不是还挺有用的。”
陆从袛哭笑不得:“如何算是有用?”
“自然是帮着你去在秦槐君面前为质呀。”文盈说起来还有些兴奋,“之前便听说先长公主曾去领国为质,换来两国和平数十年,后来又荣盛还朝堂,如今我是不是也与她境遇一样了?”
可陆从袛面上笑却褪去,这下面色彻底冷了下来:“你可知你在说什么,你当着是件什么事?”
他实在是有些急,搂着文盈的力道更紧了些,声音也急促期待。
“当初先长公主在邻国为质时经历了什么你可知晓?京都之中无论是话本也好,传言也罢,其中皆有美化,可我在边境时便知道首尾,当时先长公主在那边已有了十岁的孩子,连父亲是谁都分不清,她亲手将孩子杀死,这才能顺利回国都。”
他掐着文盈腰上的软肉:“先长公主确实厉害,把咱们的文化传了过去,也十分受边境子民爱护,可是回到京都没多久便郁郁而终,你可知为什么?”
文盈想不到,喃喃问:“为什么呀?”
“她咬着的一口气散了,之前支撑她坚持的是回家,家回了,午夜梦回便都是为质时的可怖,还如何能活的下去?”
陆从袛凝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