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说的,被气到了极致,直接伸手用力去捶他。
她从未对他动过手,即便是的寻常的打闹也是没有的,但这次她是用了最大的力道,恨不得将人直接捶过去,说不准再醒来的时候,就能恢复到从前正常的脑子。
只是她动手,大公子根本不还手,甚至她第一次捶的狠了,叫他蹙眉闷哼一声,而后他便不再有动静。
文盈的手都气的发抖,她打了两下,又顿觉得无力感席卷全身,她颓靡下来,闷声道:“妾不愿。”
她深吸一口气:“王候将相宁有种呼,妾觉得公子你无论做什么都是对的,既是有了想法,大胆去做便是,妾生下来就是伺候人的,丫鬟仆妇千千万,能似妾这般有机会做人主子的极少,能过几日主子瘾已经够了,倒也不至于在乎后半辈子能活多久。”
陆从袛眉心一动:“你胡说什么。”
见文盈不动手了,他将她环抱的更紧了些,他也感受到了她的不安,便尽力安抚着。
“我的事本就牵扯不到你,你就当什么都不知情,安排你如何你便如何就是了。”
顿了顿,他又道:“其实我知道,你早就留了离开的准备。”
文盈被他的话拉回神来,一时间不知该先震惊被他看穿,还是先疑惑他是如何知晓的。
不过不等她来问,陆从袛便主动道:“我知道你留了一份身契,是当初夏妩念给你准备的,可你从未告知过我。”
文盈身子紧绷了起来,想要解释:“妾——”
只是话刚出了口,她便觉得不知该说些什么。
即便是她觉得自己没错,但看着大公子坦然的双眸,她还是觉得心中难免生出些愧意。
陆从袛却是将她的手紧紧握住:“当时我给你放良时发觉的,原以为是夏家暗地里做什么文章,没想到查下去,最后查到了你的头上,我那时想问你,可后来想了一夜,还是作罢。”
文盈惊诧过后,便觉得心中的柔软之地好似被戳了好几下,叫她眼眶都含着泪。
她感慨非常,喃喃唤他:“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