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模样,冷冷扫过他一眼:“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贺行润心里一咯噔,虽是心虚,但谁都能说他,偏生商家人说不得。
“与你何干?你知道个屁!”
商行溯缓步走前前面带路,他发冠簪的一丝不苟,不留一缕碎发,身上衣着亦的端正整洁,修长的身子在这牢狱之中显得极为有压迫。
“朝中杜老大人为陆大人说话的事,瞒不住多少人,我能知晓也并不稀奇,只是行润,我明明记得当时告诉你,陆大人不愿行这个主意,你又为何执意要待着盈姨娘如此?”
贺行润心里也憋屈的很:“你懂什么!里面被关着的那个是我的兄弟,别说是给他讨个媳妇陆,就是给我讨个祖宗供着我都愿意,我同盈姨娘为他奔走,哪里顾得上手段是否光明磊落!”
这话却是叫商行润步子一顿,稍稍侧眸回看他。
贺行润脖子梗着,大有种输人不输阵的架势:“怎么,我说的不对?难道就该让我眼睁睁看着他在里面受苦,自己在外面什么都不做?”
商行溯眸子稍稍动了动,慢慢回转过身来,继续向前走着。
“我知晓,你自有你的考量。”
他声音顿了顿:“你将陆大人看做你的手足,将他的命看得比你自己重要?”
贺行润心思本就细腻,瞬间便明白了商行溯这话的意思。
“你少说这种酸溜溜的话,他却是是我手足没错,我们这么多年出生入死在一起,当时边境动乱不安,管你是什么王侯将相、达官显贵,铁骑踏过来什么可是什么都不管不顾,我与他之情比手足更甚,别说今日是我为了,就是换作里面的人是我,他即便是劫了这牢狱也要拼死将我带出来。”
说着,他冷嗤一声:“有时人这一辈子活的就是怪,真的血浓于水之人,舍弃你于不顾,这八竿子打不到的人,只要志趣相投,舍生取义也无惧。”
商行溯半晌没说话,直到快靠近关着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