驳了回去。”
文盈得了这个消息也觉得欣喜,只是刚开怀些,便察觉其中的不对来。
“杜老大人只是为大公子说了话,而并没有说先杜夫人被磋磨的事?也没说陆相原本是入赘,后来又反口不认?”
贺行润面上的笑也稍稍淡了下来,轻轻摇摇头。
“那老东西心思沉的很,没有确切的好处,哪里能叫他彻底帮咱们,不过他今日已经表了态,想来这是等着咱们给明确承诺呢。”
文盈点点头:“这好办,还得麻烦贺郎君走一趟,想办法去寻上大公子,叫他写个凭证下来,先写个婚书罢,妾拿着再去杜府登门,到时候看看杜家怎么说,若是还有什么旁的事,到时候咱们再商议就是了。”
贺行润刚要应一声好,却是突然顿住。
这事原本就是瞒着从袛弄的,原本打算就这般瞒着,等木已成舟,到时候从袛顺利从大理寺出了来,事情已板上钉钉,谁也更改不得,从袛即便是在气,也不能自己重新回了大理寺去。
可现下这种情况,要是叫从袛去弄什么承诺凭证的,岂不是直接就露了馅?
贺行润面上犹豫,文盈却是心急:“郎君怎得不去,可是那边不方便?”
她捏着手中的帕子踱步:“也是,是妾太心急了些,大理寺也不是说能往出递东西就能递的。”
贺行润也跟着心急,想了一圈,只能犹犹豫豫来问文盈。
“姨娘可知道从袛的印信在何处?毕竟来回去往大理寺也耽误时辰,倒不如咱们直接用从袛的印信弄了,左右咱们也是为了他,等他出来的,也定然不会怪咱们。”
他满怀期待地看着文盈,却见她摇摇头:“印信这种要紧的东西,妾哪里能知道呢。”
贺行润发了愁,既是不知该如何同从袛说起这事,又是忍不得埋怨从袛两句。
这小子不挺宠爱这个姨娘的?怎得连自己的印信都藏着掖着不告诉人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