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被他掩盖起来的地方翻找了出来。
“去秦亲王府的西角门。”
秦亲王禁足在府中,虽是幽禁,但只是一开始守卫森严些,后来新帝看中名声,生怕要给后世留下个薄待兄长的罪名,便将守卫调的远了些,不至于像看守,但也不会叫人突然消失了去。
在他看来,新帝也不止是为了名声,更是给秦亲王力气来折腾,最好是折腾的水花大些,到时候扣上些罪名一并除了去,以绝后患。
西角门离冯姐姐更近些,里面的人若是也靠近门口,便能说上几句话,若是愿意将门打开些,便也能通过门缝看里面人一眼。
这还是之前王府里面的人同外面人私通寻到的地方,谁叫这里是王府最为偏僻的地方,即便是最热闹的时候,这里也是几乎没人走过来。
今日贺行润心里憋闷,既是因为陆从袛的事无从下手,更是因为见到了商家人,便反反复复地叫他想起那些往事.
他叫小厮远远躲着去,自己则一个人站在西角门门扉前,手撑在门上,刚张了张口,吐出的声音便是他未曾意料到的哽咽:“冯姐姐,我心里好难受。”
他声音不大,也觉得四下无人,连小厮都已经捂住了耳朵,谁也听不道他说什么。
也是因为这般的静谧,叫他眼眶也忍不住泛红,喉痛疼涩得厉害:“我是真不知该如何了,现下我谁也见不到,若是你在我身边便好,最起码从袛的事也能互相商议个对策。”
他缓缓叹出了一口气,指腹轻轻抚着门扉,好似能透过门扉抚到心里的那个人。
“姐姐,我又想我娘了,商家人好过分,一个赛一个的不要脸,他们摆出那副样子来,好像只要他们退步了,愿意接纳我了,我就该受感化,一点点融入他们去,可我不甘心啊,这世上怎么会有他们这般不要脸的人?”
说到此处,他后面的尾音已经将不甘与无助藏在了哽咽里,他慢慢蹲下身来,泪从眼角划过,但他却眉头紧蹙,半点声都不出,也不愿承认自己在哭。
却不料,门内传来女子的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