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最起码日后还能回忆起从前的好来。
他心里已经有了倾向,但还是不能将话应死了去:“这件事还是得先问过从袛才能做决定,他这人性子烈的很,若是知道咱们两个这么悄无声息地将他卖给了杜家,说不准要闹多大的脾气呢。”
他这个做兄弟的倒是没什么,顶多是挨个三年五载的冷落与白眼,可文盈这个做妾室的可说不准要怎么被惩戒。
他即便是不觉得从袛能似青楼里耍钱的男人般,千奇百怪地会些折磨女子的手段,但毕竟都是男人,男女之间的惩戒与处罚,不就那点事?他才不信从袛会真的将文盈弄的多皮开肉绽。
文盈不知他心中所想,但也是实实在在觉得他这话说的在理:“那就辛苦郎君了,劝着些大公子尽快点头。”
这边商议出对策,贺行润便不再多留,嘱咐着留在府中的几个暗卫好好护着文盈,便赶忙离了去,想办法往大理寺送信去。
人一走,文盈心里空落落的,她做事想求圆满,到头来却只是她的瞻前顾后。
她又并非是对大公子无情,哪里能像说的这般轻松,说舍弃便舍弃,只是她自小到大能在手中握住的东西本就不多,有些东西她抢不到也护不住,便只能暗暗告诉自己,尽力就好,没了谁她都照样活。
文盈回去看见杜妈妈的时候,面上的笑容开怀了很多,杜妈妈瞧见了还满脸希冀地问她:“可是有了什么好消息?”
文盈想了想,也算不得好消息,毕竟她将杜家劝说松动的把握也算不得多,怕杜妈妈失望,她便没有提前说明,只说了些贺郎君的事。
“大公子那边还不能进去看看,但贺郎君有门路递过去几句话,且先等等看是陛下那边的意思是什么。”
杜妈妈点点头,忙道好几声是。
文盈一闲下来,心里便免不得有些不舒服,许是紧张又许是失落,反正诸多心绪揉杂在一起,叫她自己也难以分辨。
她只能为自己找些事来做,当天晚上便将府内上上下下整顿起来,往坏了想,若是真出了什么事,下人一乱,便会在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