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是去金屋银屋过日子,哪里能过的不好?陆大人要是想薄待她,当初何必因为你们的事生那么大的气,定然是喜欢她喜欢的紧的。”
这话说起来实在是有些尴尬,孙凭天也只能在圆桌下捏着妻子的手。
文盈只是笑着回上两句,然后再扯上两句别的,把话题转到旁的地方去就是。
说到最后,孙凭天突然问了一句:“妹子,你同他离开这般久,可有好消息?”
他面上笑嘻嘻的:“其实算起来,咱们成亲的日子也没差太久,若是你这时候有了好消息,咱们的孩子年岁也相近。”
他自然是不敢生出什么结娃娃亲的念头,若是文盈有孩子,且孩子只是她一个人的,他倒是想结娃娃亲,可现下文盈的孩子也是陆大人的孩子,高官家的子嗣,哪里有同他这种寻常人家结娃娃亲的道理?
文盈多少已经被孩子的事弄的习以为常了,被孙凭天问起,面上也没有半点的难过与惆怅,只是柔声道:“我许是没有子嗣缘分了,宫中太医曾给我诊过脉,都说我身子不行,难以有子嗣。”
挺罢这话,孙凭天他们已经不知该先惊讶文盈不能有子嗣,还是该惊讶文盈竟能叫宫中太医瞧病。
他们当然知道陆大人在朝中为官,但却一直没什么概念,毕竟京都之中随便砸下来一块砖就能砸到两个贵人高官,可听得他竟然能为文盈去求医,甚至是求公众太医,更是觉得陆大人权柄厉害。
李珠渔也说不上自己是什么心思,反正硬是回顶了一句:“宫中太医?我瞧着还没咱们村中的赤脚大夫厉害,那赤脚大夫已经治了好几个生不出孩子的妇人,经过他的手,一个两个都生了大胖小子。”
文盈没忍住,实在是觉得李珠渔天真可爱的紧,手上捏着帕子掩唇偷偷笑了两声。
李珠渔气的蹙眉:“你笑什么!”
文盈耸耸肩,坐的稍微端正了些:“确实,我也觉得宫中太医白拿着俸禄,我若是做了皇帝,定不会花钱去养着她们。”
她说的倒是事实,宫中的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