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什么事,便先回去罢,你知道的,本宫身子一直不好。”
汤羹被她一口气喝见了底,抬手给了身侧嬷嬷,自己则半眯着眼,伸手摁了摁眉尾穴位。
陆从璟知道她这是不想管了,可他没了办法,只能硬着头皮道:“陈姐姐……”
自小到大,他总是这般唤她,即便是如今她有意与自己划清界限,他还是这般唤。
“陛下一直不愿见臣,昨日大哥殿上上奏言查清了此案,陛下看了奏折生了好大的火气,又是把大哥传入宫中,至今未曾放出,臣的父亲如今在家中闭门不出,臣也是实在担心。”
陆从璟说话没了什么底气:“陈姐姐,臣实在没了办法,只能求到你这,臣只求见陛下一面,就一面。”
皇后这次没有打断他,但听他把话说完后,面上浮起很明显的不耐来。
“本宫不是说了,内宫之中不得妄议朝政,小陆大人是将本宫的话当成耳旁风,还是故意要陷害本宫,想叫本宫顶着后宫干政的罪名?”
陆从璟当即跪下身来:“臣不敢!”
皇后看着面前人,实在是有些头疼。
她还记得儿时记忆之中的陆从璟,小时候生的玉雪可爱,后来年岁大一大,便愈发温润端方,可这两年也不知是吃错了什么药,眸中的灵气一点点消散了去,开始畏首畏尾,人情世故的弊端也开始显露。
当真是只可远观,不可细交,也难怪陛下愈发亲近陆家老大。
皇后摇摇头,手一抬:“赐坐罢。”
陆从璟后背冷汗岑岑,还跪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椅子搬了出来,他才被嬷嬷亲自搀扶起来,几步到椅子上落座。
此刻他的背脊已经没有方才挺的直,即便是他仍没有放弃在皇后这寻门路,但也已经对今日的结果有了些估算。
怕是……不成了。
他还在想,自己究竟是再试一试,还是赶紧找借口请辞,快些去找下个能帮上些忙的人,可皇后却是突然开了口。
“小陆大人,朝中之事本宫一内宫妇人,是不懂的,亦是万万不能懂的,本宫知你有孝心,但你的孝心,要用对地方才是。”
陆从璟闻言没说话,但心里已经断定皇后绝不可能帮忙。
他既做过太子伴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