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觉得有什么,只是说在她身,疼在父母心,爹娘是扛不住她被人这般诋毁的,如今大半年过去,邻里已经将这事给忘了,若是如今瞧见墨七重新出现,可真说不准又会弄出什么闲话来。
文盈将给娘亲准备的东西都拿了出去:“娘,咱们有钱了,要不将这院子卖了罢,咱们直接换一处大的。”
“不成不成,即便是现在手头宽裕了,也得省着点花才是。”
屋中只剩下她们母女两个,文盈压低声音:“您安心收着罢,除了这些,女儿还有傍身的银钱呢。”
南镜是知道女儿如今有了名分的,毕竟当初签纳妾文书的时候,他们夫妻两个亲自出面到了官府去。
虽则如今瞧这女儿面色红润,出手宽裕,但在心里她还是很不希望女儿为人妾室。
只是利弊都同女儿说了,能得现如今这个结局想来女儿也是尽力了,总不能叫女儿为了不做妾,将一条命搭进去罢?
无论什么时候,命都是最重要的,古人总道好死不如赖活着,寻常人家的儿女哪里还有功夫讲究个什么气节,能活着衣食无忧就已经很难得了。
“好,你有心留着体己钱便好。”
无论什么身份的人,手上没有银钱都是不成的。
南镜又细细问了女儿现下的情况,得知陆从袛承诺日后不娶正妻,虽则她盼着为真,但还是觉得男子在这种事上说的话都是不可信的。
她怕女儿在情爱上犯糊涂,可听到女儿还知道攒银钱,为日后做准备,心里便安心了不少。
自打搬到新陆府去,文盈的日子好过了不少,故而跟娘亲说的时候,根本都犯不上报喜不报忧,一开口说的事可都是喜。
南镜越听越开心,拍了拍女儿的手,欣慰又安心,只是说到最后,而已不记得是谁先提起的,反正是说起了孙凭天。
“娘,我听说孙大哥成亲了,之前的事给他填了不少麻烦,我这次回来也给他带了礼,只是我们的关系不合适见面,等爹爹回来,还得叫爹爹帮着送过去才是。”
南镜有些犹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