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从袛脑中倒是控制住想起文盈从前瞧见自己,就浑身发抖的模样。
虽则现在有时候也发抖,这因为胆怯而发抖,和因为亲热时颤抖,还是有根本不同的。
他将人抱了抱又亲了亲,偏生还觉得没什么新意,想要做些更亲密的事,但却苦于自己实在没那么多时间。
他无奈只能将怀中的人松了开,看着文盈微微凌乱的发和面上揉乱的妆,最后又将视线落在她的衣襟上,打眼一看便知道他们二人在屋子里没干什么正经事。
他还想以正妻之礼来待文盈,自然不想让她在下人面前失了面子,便伸手亲自为她系衣裙。
文盈坐在官帽椅上,他则是俯身半跪了下来,贴近在她跟前:“别乱动。”
他之前在军营之时,衣裳都是自己来穿,虽则女子衣裳更复杂些,但他动作并不生疏,他指骨分明的长指勾着人的衣裳袋子,即便是如今是穿而非脱,瞧着也还是很勾人的。
文盈到底是做了快一年的妇人,瞧见他的指头勾着自己以上,又在这独独有他们二人在的屋子里,甚至他怀半跪在自己面前,很难叫她的思绪不去往旁的不正经的事上转。
她无奈长呼出一口气,一把握住了陆从袛的手:“您别这样……”
陆从袛抬眼,竟是稀罕地在他墨黑的瞳之中读出些茫然来。
他的正经,倒是将文盈衬的不正经了。
文盈稍稍侧转了身子,动作间却又避免不了在他腿的内侧似有若无的蹭了蹭,她心跳有些快,直到他要回去了,却还是伸出食指来顺着勾扯上了他的指:“您今晚……还回来吗?”
这话说起来与求欢也没什么区别,她倒不是第一次主动,方才拿着正妻的标准要求着自己,这一会儿就开始主动攀求,实在是叫她面上发烫。
陆从袛当即明白了她的意思,眉头一挑:“想我回来?”
文盈不好意思,但还是点点头。
“盈儿想我,我自没有不归的道理。”
他很少这般叫她,但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