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紫镇东打马而至。
秦度看见少年,眼中神光微亮,他用力点了点头,张嘴:“你……”
“我见到了殿下,现在得回张梓城。”紫镇东话历来不多:“你保重。”
“不!”
秦度闻言大急,一把握住了紫镇东的手:“张梓……不可去!”
说完,他猛地咳了一声,血迹淌出。
这样一个少年,日后必成大器,他不想对方平白折在城下。
紫镇东目光坚定,将他的手拿开:“我一定要去。”
秦度又以手指主骑,意让主骑带人随行。
“不用,人多目标太大,反而进城不得。”
紫镇东再次拒绝,重新跨上马背。
一众败兵,焦头烂额,却见那少年单骑往北,敬佩又惭愧。
“将军不要担心,此人手段实在了得。”
主骑感叹:“那薛定何等了得?被他一击即创,叛军未必拦得住他。”
秦度微微点头,重新闭上了眼睛。
张梓城下,叛军大营,韩雄认为援军败走,城中士气必然受损,便果断下令,催军攻城。
动手之前,他便大肆许以恩赏。
“谁能当先破城,赐他一个县!”
这样的封赏,堪称丧心病狂。
在此厚赏之下,叛军争先恐后,登城而上。
张梓城上,危机爆发。
“叛军攻势甚猛,他们是想趁机一鼓击破张梓城!”刘梁面色严峻。
攻城守城,除了持久放血外,还有就是猝然猛击。
前者是依靠量变积累,后者则是上来就进行质变打击。
守心不坚者,被一鼓而破的城池,那也是一抓一大把。
陆轩凛然道:“既退无可退,唯城破身死而已,也算报效国家,死得其所!”
刘梁看了他一眼,叹道:“陆公固然敢死,然则城中人人敢死吗?”
“那些追随我从太原奔到此处的大族,难道还会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