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解决这个麻烦!”
说完,他起身行了一礼,就此离去。
“大人!”
等杨松走了,韩问渠之女赶紧扑了上来,担忧落泪:“大人,并州人心还是向着您的,您不必太过忧心。”
“他走了吗?”韩问渠突然问道。
“走了。”其女回答。
躺在榻上的韩问渠,突然笑了,伸手揉了揉女儿的头发:“你真以为,我要死了吗?”
“大人……”
“傻孩子。”韩问渠眯起眼睛:“我不这样,才真有可能死无葬身之地啊!”
其女大惊:“大人是觉得,杨郡君和并州人一定会输吗?”
“不,当然不,我巴不得他们赢。”韩问渠摇了摇头,道:“他们赢了最好,我也能安然落地。”
“可为官之道,当未思胜先思败,我现在躺下,罪止于昨日。”韩问渠叹了一口气:“若真有万一,或可能保全性命。再不济,也不会牵连到你们。”
州府内,盘踞在此的大户代表愈来愈多。
每多一个‘受害者’,众人便更慌一分。
直到王氏过来,带来马逾韩吃瘪的消息,众人方慌心稍定。
“关键时刻,终究还是要仰仗王氏!”
“有王氏在,便如玉柱擎天,可保并州不倒!”
“王公、王公子!您二位拿个主意,我们便跟着一块干了!”有人咬牙切齿。
“那还有什么说的,直接去宰了他们,到时候推给胡奴或者贼人便是!”王颉怒道。
“要动手,也要得方伯和郡君同意才是。”老管家轻轻摆手。
要做掉朝廷使者,还是在并州、太原的治地内,不经过地方官同意怎么行?
到时候万一事查下来,这两位不帮忙遮掩,那不是都得给马逾韩陪葬?
说话间,杨松已经到了,众人慌忙起身见礼。
“方伯病的太重,起不来榻了!”
杨松目有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