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行:“近卫随我来破关门!”
“是!”
远处,镇北关已依稀可见。
“胡人来了!”
关楼上,一脸风霜的守将眯起眼睛。
满是老茧的粗厚手掌不断拍打着墙垛,似乎陷入了某种挣扎。
刘振汉,原一镇北关老卒,河东乱后,渐渐持兵,因融入贼人圈子,便在镇北关常驻。
看出了主将的情绪,他身旁的司马低声道:“将军,早前便已收到了郭公之命,他说……”
“他说要和胡奴合作?”刘振汉望向军司马。
“是。”
“那如果我不听呢?”
“将军,这绝对不行。”司马一听便慌了,赶紧道:“如果坏了郭公的大计,他一定不会放过您!”
“你过来!”刘振汉道。
司马面露怯色,但还是向他靠近。
刘振汉突然伸手,一把抓住对方裆部,接着哼了一声:“狗东西,篮子不是还在吗?怎么就怂成了这样?”
“你怕郭公找你算账,便不怕河东的父老乡亲刨你家祖坟么?”
“你怕周角颠覆了郭公,便不怕胡人杀你兄弟子嗣、拿你妻女老娘当狗骑吗!?”
司马满面羞红,喏诺低头。
片刻,梁乙真带着先头部队推到关楼下,有人出马大喊道:
“我朝应河东郭公所求,答应两家合作,特出兵来援。”
“速开关门!”
刘振汉走到正中,冷呵一声:“放你娘的臭屁!”
“汉胡之间,唯有你杀我家的男人,我睡你家的娘们,哪有他娘的合作?”
“你要是愿意把你婆娘送上来,我倒可以考虑考虑,好好与她合着做一番!”
梁乙真面浮怒意:“郭镇岳食言?”
“是,郭公故意诓你们这些胡狗来杀!”刘振汉拔出佩刀,指着梁乙真对关楼上守军道:“兄弟们,给我瞄准了射,谁能放倒一个胡狗,我就赏他一个娘们!”
这话一落,关楼上支持刘振汉的人登时箭如雨发。
梁乙真部不备,靠前的数十骑被瞬间放倒。
虽遭突击,但梁乙真并未直接退去。
因为他发现关楼上,有部分人并未听从刘振汉的指令。
郭镇岳大概率没有欺骗己方,只是敌人在执行时产生了分裂而已。
“王子,我们怎么办?”
左右迅速持盾向其靠拢。
梁乙真压了压手:“再等等。”
“呸!胡狗!”
刘振汉狞笑着冲关楼下吐了一口唾沫。
就在这时,一人匆匆上楼:“将军,萧鄂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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