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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去地牢领罚,下次若是再让我听到你说闲言碎语,我就把你的舌头拔下来做药!”宫远徵一脚踹在那下人身上。
那下人被踹倒,赶紧爬起来:“谢徵公子开恩!”
宫远徵不再看他,而是转身往药房走去,走到廊亭时,看到姐姐的房间中还亮着灯。
心下微动,还是转了方向往宫遥徵的房间走去,万一,真的有歹人…
宫远徵心下立马紧张了,敲了敲房门:“姐姐,你睡了吗?”
里面没人回应,宫远徵又敲了几下,最后一脚踹开了房门。
房间里空空如也,茶桌上,只有两杯已经凉透了的茶。
哥哥在角宫和郊公子下棋,这么晚了,是谁将姐姐带走了?
宫远徵踹门的动静不小,引的下人纷纷侧目,议论纷纷,但被宫远徵一个眼神噤了声。
宫远徵找遍了药房,小作坊,和姐姐平时喜欢待的一些小地方,都没有!
他派人去给角宫传了消息,自己则往宫门的另一边而去。
宫遥徵几人在云为衫的房间喝着茶,四人坐着,金繁站着。
宫遥徵当着宫子羽的面,将一个戒指给了云为衫:“这是云姑娘丢在月宫的,月公子让我帮忙还给云姑娘,刚好今夜我睡不着,就让月公子直接带我过来了。”
云为衫从善如流的接过,知道宫遥徵的故意隐瞒:“多谢二小姐了。”
宫子羽则是一脸狐疑:“二姐姐这么晚过来,就是为了还戒指?”
“当然,要不是你今天下午匆匆从月宫离开,月公子也不用来找我。”宫遥徵信口胡诌。
金繁在一旁欲言又止:……不是说是女儿家的私人用品吗?
但一想,戒指好像确实也是私人用品!
“而且这戒指可是云姑娘很重要的东西,可不能丢了。”宫遥徵意有所指道。
“我知道,是她妹妹送给…”宫子羽一怔,云为衫,云雀…
这戒指,就是云雀送给云为衫的!
原来,陪他去月宫,只是为了见云雀罢了!宫子羽心中微痛,心里满是失落和煎熬。
商宫之中…
实验室里,花公子看着越来越像模像样的武器,一脸的兴奋,两人就差抱头痛哭,欢呼雀跃了。
但是看着双方那乌漆麻黑的手,互相嫌弃的躲开了。
门外传来争执声,花公子连忙躲了起来,生怕遇到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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