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让他放她下来,他飞的更快了!
宫尚角轻咳了一声,这妮子不老实,老是乱动!
他就想着赶紧到羽宫给她放下来。
一放下来,这妮子就这样了。
“没有,我没事,我决定跟执刃从此割席,谁也别拦着我!”宫遥徵说着,就率先往羽宫的大厅走去,脚步还有点不稳,差点绊了一跤。
宫远徵和宫尚角都吓了一跳,刚准备去扶,就见宫遥徵稳住了身子,一步一个脚印的上楼梯……
“哥?你又怎么惹她了?”宫远徵觉得,他姐看着像是被吓到了。
“你用轻功带她,她不这样吗?”宫尚角反思,难不成自己轻功不如远徵了?颠着她了?
宫远徵好似突然明白了什么,他不可置信的道:“哥,你怎么带的?”
宫尚角拎了一下宫远徵的后领子:“这样!”
宫远徵默了,他哥活该!
“下次,揽着!这样…”宫远徵揽了一下宫尚角的腰,手把手教学。
“姐姐和我们不一样,她会害怕的。”
宫尚角微怔,会…害怕么…
“远徵,帮我……”
“我姐没那么小心眼,刚刚一定是开玩笑的,过几日就是她生辰,用心准备个生辰礼物,她就消气了。”宫远徵小脸微扬,一脸的自信。
“给阿遥的礼物,出了问题,需要你帮我…”宫尚角眼眸微沉,装载货物的船撞到了礁石,那暖玉床和瓷器,碎了!
宫远徵抬眸,终于知道了为何哥哥昨夜会连夜赶去码头,原来是因为…
宫遥徵进了羽宫,就看到一身披麻戴孝的牛牛跪在灵堂前,安安静静的,沉寂着。
听到脚步声,他回头,便看到眼眸微红的二姐姐在看着他。
二姐姐她……哭了?
他心下一怔,刚刚还怀疑过是二姐姐杀了父亲,他真该死啊!
宫遥徵上前,恭恭敬敬的给执刃上了炷香,转身间被宫子羽拉住了裙摆。
她疑惑低头,只见宫子羽眼底微红,眼眸微亮,声音带着沙哑,可怜兮兮的说:“二姐姐,你能告诉我真相吗?”
“那个无锋刺客说的就是真相,你信吗?”宫遥徵认真的回答。
宫子羽眼眸的光微微暗淡,松开了手,垂下了眸子:“我不信,若是她真的听命我哥,她怎么会反水?”
“如果你哥要杀她呢?”宫遥徵声音淡淡的,此刻的宫子羽看着快要碎了,她也不好说话太大声。
“不可能,我哥他没有理由杀父亲…”宫子羽低声喃喃。
“有时候真相就在眼前,只不过你不愿意相信罢了!人都是这样,只愿意相信心中想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