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既然宫二那厮不好说,那她下次再问!
不过…
“那里面是何人?值得执刃大人深夜急召!”宫遥徵开口问道。
“你也认识,燕郊!”宫尚角声音在诊疗室外间显得十分清晰,突破了周遭的嘈杂,进入了宫遥徵的耳朵里。
宫尚角不由看着宫遥徵,想看她是什么反应,毕竟在锦都时,阿遥便和燕郊关系甚好。
宫遥徵怔愣了一瞬,有些不可置信:“你说,里面的人…是燕郊!”
宫门不可随意带外人入内,宫遥徵以为,里面可能是金复,没想过会是一个不应该出现在宫门的人!
金复:……好好好,盼着我受伤是吧!
此时金复刚好推门进来,手上拿着托盘,上面是纱布和野山参还有一系列的药。
刚刚诊疗室的纱布用完了,公子让他去库房拿的。
回来就见二小姐一副,怎么受伤的不是你的表情看着他。他连忙进了内室…
“二哥,宫门不是不随意让外人进来吗?这是?”宫遥徵看了看内室中宫远徵准备拔箭的动作。
宫鸿羽见宫尚角不知道该如何说,只好叹了一口气,开口道:“阿遥,事出从急,西楼与宫门的合作还是你一手促成的,西楼有难,尚角怎可袖手旁观?”
宫尚角不由看向了宫鸿羽,然后又看向宫遥徵:“阿遥,我这次收到消息,西楼有难,便匆匆赶去锦都,未免你担心,便没和你说。”
“所以,你的伤,是无锋?”宫遥徵的眼神瞬间变得冰冷,又是无锋!可真是阴魂不散!好好的多活两天不好吗?非得找死!
宫尚角点了点头:“锦都的据点遭到了无锋的围攻,西楼因为和宫门的合作也没有幸免于难,幸好燕郊提前将楼中之人转移,死伤并不严重。”
“我到时,燕郊便持刀指着夜莺…”宫尚角欲言又止。
“是夜莺向无锋传的信?”宫遥徵顿时觉得,原来那满眼的爱意也是可以装出来的吗?
“我一开始也是这么认为的,直到……”宫尚角的声音变得低沉。
在被公子从暗室中放出来后,夜莺便觉得,公子对她还是不一样的。
似乎一切都回到了曾经的日子,她还是莺歌楼的花魁,公子还是那个运筹帷幄的郊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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