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于老牌圣人，我还是有些稚嫩啊。”

    殷启暗暗叹息。

    融合了相风的记忆，他学到了很多，其中最重要的便是融合法则的路线。

    将不同的法则融合，可以开创更强的神通。

    且法则越多，神通越强。

    他虽然以造化和毁灭两种法则成圣，也精通时间、空间、阴阳、五行等十数种法则，但都从未想过将不同的法则进行融合。

    主要还是没有先例，想不到这块。

    毕竟在洪荒，除了鸿钧，就他是以法则成圣的。

    不像这里，无数世界的圣人汇聚，拥有诞生这种手段的沃土。

    相风的记忆真的很磅礴，对方收集了数万个世界的修炼文明，且融会贯通了，修仙百业更是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巅峰。

    比如这时空大阵，就超越了洪荒所有阵法。

    若非气运祭坛，殷启也要饮恨。

    要知道他可是圣人巅峰。

    甚至连拥有开天斧这样的混沌灵宝，也无济于事。

    殷启继续查看相风的记忆，重点是在归墟里的记忆，发现相风虽然走遍了归墟大陆，但并没有五帝的信息。

    或许说，对归墟大陆的强者，相风也是知之甚少。

    因为这里，没有‘和平共处’的概念。

    只要相遇，就会厮杀。

    在这里盛行黑暗森林法则，所有人都会竭力隐藏自己。

    正因为如此，相风虽然知道归墟大陆有不少强者，巅峰圣人都有不少，但对于那些人叫什么，却一无所知。

    “大道渊！”

    殷启轻语，眼中精光闪烁。

    在相风的记忆中，大道渊是归墟大陆最神秘之地，也是公认孕育着大道机缘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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