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推下湖的?谁推你下湖的?”萧黎的眉头一下子就皱了起来。
卢珍就摇头,“我也不知道,当时我身边有好些人经过,我当时我跟樱桃正走在道路上,我们正说着话,所以也就没有注意到是谁推的我,但是我知道,的确是有人推了我。”
萧黎接着就又问,“你回京来的这段时间,可是有什么人结个怨?比如说家中的兄弟姐妹,外面的其他什么人?”
卢珍也就皱了眉头,她在经过一番认真仔细地回想了之后仍旧是摇头,“没有,我不曾与人结怨过,我家人口简单,我爹就我跟我弟两个嫡出子女,另外还有一个庶出的妹妹,可是我那庶出的妹妹现在也只有五岁。
我爹也是家中的独子,并没有其他的兄弟姐妹,我之所以跟我祖母一直居住在老家那边,那是因为我祖父三年前离世了,我跟我爹回去奔丧,后来祖母因为思念祖父过重,不愿那么早前来京里,所以我才留下陪着我祖母的,直到今年我祖父的三周年已满,京中父母催的急,所以这才回京来的。
回京来我确实也上过几次街,去逛过一些铺子,也在外面一些茶肆食肆里喝过茶用过膳,但是也不曾与哪家的公子小姐们发生过什么不愉快的事情。”
“那就奇怪了,那别人为何要将你推下水?难道说是不小心?”萧黎的眉头皱的更紧了。
那卢珍又就摇着头,“臣女不知。”
萧黎就看向她的贴身丫鬟,“你可曾有看到过是谁推的你家主子?”
那丫鬟也就摇头,“没有,等奴婢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家小姐已经落在水里了,奴婢当时吓坏了。”
萧黎见从她们主仆二人这里也问不出些什么来,索性也就懒得再问了,而是转首看向一旁的青年男子,“你呢,你怎么称呼?!”
“回殿下的话,草民柳含,今科的十五名举子,东海郡建阳县人士。”
萧黎就点了点头,“你怎么就那么快冲过来了,你当时在哪里?”
那柳含就道,“当时草民正在同几位友人一起欣赏一株树状的月季,忽然听到有人落了水,草民的第一反应就是赶紧去救人,因为草民的老家那边靠海,所以草民自小就精通水性。”
解释得合情合理,萧黎抓不出言语之中的错漏之处,于是就点了点头,然后就道,“好了,时间也不早了,这宴会就要开始了,你们也都先过去吧!”
“喏!”
几人都起身向她行礼。
待他们离开之后,萧黎就对着辛夷和雪见道,“你们等下去查一下,看究竟是什么人今天在作怪,那卢小姐既然说她没有跟人结缘,那别人为何却要针对她呢?说不过去啊,总得是有个动机吧?不然对方是疯子?”
“喏!”两人恭敬地应着。
萧黎又道,“还有,再让人去查一下那个柳含,看他进京来之后都有跟哪些人频繁地往来和接触过。”
“主子是担心,这是他与某些人一起设的这个局,目的就是为了算计卢小姐。”
“算计的不是卢珍,而是卢珍的父亲广阳候卢毅,卢毅除了是建威将军以外,更是忠武侯的部下。”
几人一下子就联想到了其中厉害关键之处,遂都就郑重了起来,“喏!”
“好了,咱们也走吧,我也得过去了!”
“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