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叔或许是很希望这一胎就是个儿子,但是谁又能说得清呢?
再说了我五叔他都已经有两个儿子了,而且其中一个还是正儿八经的嫡子,他就算是再怎么渴求那个孩子是一个儿子,但也不一定就是非他是个儿子不可。
毕竟我五叔还年轻,我五婶更年轻,他们若想生儿子,将来还有的是机会,现在储位之争是愈演愈烈,他不可能因为这么一句话而给别人留下攻击他的把柄。”
“所以你觉得是有人故意地在往他身上泼脏水?!”她姑姑就道。
萧黎就道,“很显然的啊!就算是脏不了他,也能恶心到他吧?”
她姑姑就点头,“你这么说,我倒是想起来了,上回萧驰的尸体被发现那日,我去南阳王府,你五叔他们几个也去了,期间我们都在安慰你二叔要想开一些,却唯独萧尧那个混账东西明面上是在安慰你二叔,实则是在暗含萧驰的死没那么简单,挑唆你二叔要好好地彻查此事。
这会儿想起来,那个背后里泼你五叔脏水的人十有八九应该就是他,这样一是你五叔和你二叔狠斗了起来,二来有可能你五叔就此遭到了你皇祖父的厌恶,一箭双雕,到时候那得益的可不就是他了么?”
“姑姑分析的正是,虽然他的算盘打得精,不过结果却未必会如他所愿。”
“怎么说?!”
“皇祖父是绝不会允许打破这种三足鼎立的平衡的!”
巴陵长公主略想了一下,遂就点头道,“这倒也是!唉,不过你说这萧驰的死是不是跟他有关,是他暗中做的,然后又贼喊捉贼,挑起你二叔跟你五叔两个人之间的争斗,从而坐收渔翁之利?”
萧黎就道,“也不无没有这种可能,可是他把萧驰给杀了便杀了呗,但又为何要那般的辱没他的身体呢?姑姑,你有没有觉得这像是某些人因为某件事情而故意展开的疯狂报复?”
她姑姑的眉头就皱了起来,跟着就猛地一惊,“你是说这或许是费家那边干的?”
萧黎就朝她点了点头,“你看哈,那费珍儿这才死了多久,萧驰就死了,而且两个人的死法都极具凄惨和侮辱性,您说那费珍儿那事是不是跟萧驰有关?
要知道,他们兄妹俩跟我五皇婶一直就是水火不容,没准他就将对我五皇婶的怨恨也转移到了她的胞妹身上呢。
他让人去侮辱了费珍儿,这样整个费家就沦为了京中的笑柄,而我五皇婶的名誉也会跟着受损。
他以那样残忍的手段残害了费珍儿了结了她的性命,费家的人就以相同的手段结束了他的性命,不然他又怎么会被去势呢?”
她姑姑就道,“那不是熊瞎子所为么?”
萧黎就道,“我觉得这简直也太巧合了吧?而且姑姑您再看哈,费解是个将军,他身边都是有亲卫的,那些亲卫可都是佩戴的军剑的,北苑死的那几个侍卫可都是被军剑给一剑毙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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