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明面上的,私下里的很多人依旧会我行我素。
京中情况复杂,很多都是姻亲,世交关系,一不小心就会卷入到那些是非之中,陛下现在是老了,对手中的权利就更是看得紧。
平时你与那些世家子弟结交,祖父也不干涉你什么,但是你今后倘若是走上了仕途,这些方面还是要多加注意一些。
眼下明着那些皇子们是不会有什么动作,但是私下里难免会拉帮结派,但是眼下陛下却仍没有要立储的意思,所以咱们不能过早地站队,谁知道下一任帝王会是谁?几个皇子都不是心胸豁达之人,若是站错了,咱们家到时候可是会遭大秧的!”
尉迟焘就道,“祖父,我曾私下里听说辽东王的呼声最高。”
尉迟老丞相就道,“辽东王的呼声再高,能高过已故的太子?嫡皇长子五岁的时候就被立为了储君,当了几十年的太子,期间也未曾出过一丝的纰漏,大家都觉得他就是天选的下一任帝王,可是结果如何?”
尉迟焘听罢,心中顿时大骇,就只见他祖父又道,“我看这个储君的人选,陛下是不到最后是不会确立的,所以这期间我们决不能站队任何一方,祖父之所以在朝中屹立不倒这么多年,那靠的就是这种打太极的方式与人交往和周旋,不站队任何一方,也不损害任何一方,你要说墙头草也行!”
尉迟焘立马就道,“祖父,孩儿没有!”
尉迟老丞相就点头,“所以听祖父的,以后你在与人结交的过程中多加注意一些,也多留个心眼儿,切记在下一任帝王没明朗之前不站队任何一方,还是就是好好考虑一下子,就是倘若明年子取中之后你想去哪里上任!”
“喏!”尉迟焘随即起身,朝尉迟老丞相恭敬地拱手一揖。
又过了几日,这天休沐日,容烨回家,正坐在院中的凉亭里用心地擦拭着他那把赤渊剑,匡律和齐飞两人突然一脸愉色地走了进来。
“主子,我们回来了?!”
容烨擦拭宝剑的手一顿,看着他俩就问,“事情办的怎么样,可曾被人发现?”
匡律拱手道,“回主子话,事情办的很顺利,不曾被人发现。”
齐飞随即也就用力地点头,“嗯,主子,您不知道,那个殷超他有多坏,他们将那些钱粮抢劫了之后,直接装了几艘大船,企图通过那几搜大船将那些财物运往京城,但是哪知在途中他们听说了陛下派了廷尉府的人在彻查他们,他们立马就将那些船上的粮食都倒入了河中,只留下几十口装有钱财的箱子,然后在将那些船行事到中途的时候就弃怕船将那些金银财物地去藏进了一处僻静的深山里的山洞之中。
在他们将那些船上的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