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必都会蠢蠢欲动,通过这样的途径改换庭楣,到时候不管是有能力的还是没有能力的,只要是家里足够的殷实富裕,那么他们都可以弄到一个官职来当当。
虽说只是一些清闲的衙门跟职位,但是在堂的诸位你们有没有想过,一旦朝廷开了这个口子,那么朝廷往后将会每年少收多少的赋税钱粮?
诸位,要知道我大魏的朝廷制度就是凡是家里有做官的都是可以向朝廷要求减免租税的。
那一个个大地主,大财主,还有大富豪,大商贾们,你们知道他们家里都有多少间的铺子,多少顷的良田么?有的甚至还是垄断性产业。
就因为一时的困境,你们就要置我大魏未来的经济利益于不顾,你们这是在枉顾我大魏的律法,践踏我大魏朝廷的威严!朝廷之职,岂能让你们随意的兜售,贱买贱卖?
你们说我这是在杞人忧天,那么我就想问问你们我这是在杞人忧天吗?”
被他这样的厉声质问着,之前那些同意卖官鬻爵的人都就不吭声了,韦大人继续着说道,“你们说我这是在诛心?可我却偏要说明明是你们是非不分,黑白颠倒,你们故意将一顶大帽子扣在我的头上,还拿我的身份身世说事,你们才是诛心,对我的诛心!
没错,我是勋贵子弟出身,我的高祖母也确实是曾经深受帝宠的淮安大长公主,但那也是好几辈人之前的事情了,在我这里可没有什么好值得炫耀的。
不管是曾经还是现在,我都不曾觉得自己在身份上就要比那些个商户们高贵到哪里去?
因为我家里也有些田产和铺面,这些都是需要人去经营管理和打理的,我跟他们也都是会有所交集的,所以我能看不起他们什么呀?所以各位大人又何必说出那些我不屑于与他们同朝为官,折损我身份的话来?
身为朝廷官员,陛下的臣子,我也只不过是尽了一个朝臣臣子的本分,说了我该说的话罢了,我是觉得士农工商,既然有划分,那么大家就应该谨守自己的身份,各司其职,这样天下才会太平,老百姓们才会富足安康!”
有人就抓住他最后这句话进行反驳道,“韦大人说的轻巧,摊上这么一个灾年,今年有多少的老百姓能安然地度过这个寒冬都不一定呢,何来的老百姓们富足安康?”
有人又就符合道,“是啊,是啊,这几天,咱们燕京城里头的乞丐又增多了不少,臣还正想要向陛下请奏,是不是朝廷应该开仓放些粮啊?”
韦大人就道,“焦大人也说了今年是个灾年,灾年,天老爷制造的?岂能受我等凡夫俗子的左右?我等凡夫俗子又岂是想要有这样的年景的?所以老百姓们暂时没有富足安康的生活他们也是不能怪朝廷的。
事实上,陛下为了减少他们生活的困境与压力还特意地减免了他们今年的赋税,试问天下间,又有哪个君王能像咱们陛下这样体恤老百姓和爱护老百姓的?我听说那西齐的皇帝和太后仍旧在向他们的老百姓征收赋税!
一个不为天下老百姓们考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