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虞真点点头,在春杏快绷不住露出的诧异眼神中,跟着春杏走了出去。
刚出院子,虞真便看见春杏意味深长的看着她,眼神说不出是嫉妒还是羡慕,疑惑着别的什么:“看不出来,你倒是挺厉害,使的什么手段竟让沈晏卿这个木头人一夜之间对你宠爱有加的?”
说来惭愧,她啥也没干,只是投了个诚。
但面对春杏肯定不能这么说,于是她只能低着头,装傻白甜:“也、也没干什么,少爷醉酒了,然后我刚走近他,他就一把把我拉到了床上。”
虞真一表演起来,那就没别人什么事儿了。
她脸上含羞带怯的,但眼神看上去依旧有些清澈的愚蠢,令春杏深信不疑。
但信是信了,态度却依旧轻慢,甚至带着些鄙夷与嫉妒:“呵,也就是你运气好,若不是夫人身边的丫头沈晏卿大多都知道,哪里有你的份儿?”
怪不得春杏看她的目光内容有点太丰富了,原来这是不服气啊。
“我也觉得呢,”虞真干脆顺着春杏的话说了下去,立志做一个笨蛋丫鬟,外加阴阳大师,“若是春杏姐去的话,肯定就没我什么事了,可惜夫人没让春杏姐去,就便宜我了。”
她这话说得直白,明面上是夸春杏,但春杏却听得心口一窒,赌气道:“你别得意,不过就是一个病秧子罢了!活不活得过三十都不知道呢!”
“反正我想不到那么远的东西,能过一天就过一天,万一留下来一个孩子,我就赚了。”
听见珍珠这样说,春杏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直白没头脑到如此地步,难道沈晏卿就喜欢这种的?
见到林妩之后,自然又是一番询问。
只不过与春杏的关注点不同,林妩一见她便劈头盖脸的说:“那药你没用?!”
虞真装作被惊了一跳,然后又低下头,装作一副为难的样子说:“奴、奴婢刚准备用的时候,就被少爷一拉,然后、然后那瓶子就摔到了地上。”
“然后……然后奴婢就没空去想什么瓶子了。”
“夫人,这样难道不好吗?”虞真疑惑的看着她,“不用药就能让少爷接受奴婢,夫人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