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自残,最后把自己逼疯,鲁校长,您是不是心理她妈的特别满足?特别痛快?高高在上的秦家大小姐,下嫁与您,为您生儿育女,最后因为您的冷漠,连活上去的动力都没有,为了保命,她宁愿缩在自己的幻境里,这么多年始终不愿意面对,不愿意走出来,您高兴吗?痛快吗?把一个女人折磨至此,您是不是觉得自己特别的伟大,特别的有本事,特别的有魅力呢?”母亲当年的自残和自我放弃,自我厌恶的情形一幕幕在鲁佳宁眼前滑过。
本想在最恨的人面前骄傲又得体地把人扫地出门的鲁佳宁,再也控制不住地歇斯底里起来。
只差没有冲上去喝干纪小鱼的血,拔开鲁安常的心,看看里面是不是墨的。
“够了!知道这些年我为什么对你不闻不问吗,因为你和你妈一样,自以为自己高高在上,高人一等,我受够了你们的俯视!不就是搬家嘛,我鲁安常在江湖这么些年,不至于离开这里就没有安身之所,你以为你赢了吗?幼稚!”鲁安常冷哼一声,骄傲地转身上楼。
三个小时吗?
鲁安常转身上楼的同时,纪小鱼也紧跟其后,接着是鲁贝尼,也紧跟着上楼回房。
这个家既然免不了一定要搬家,鲁贝尼有些东西是不想经她人之手的,她要抓紧时间,赶紧收拾。
整个过程鲁贝尼始终一言不发,是因为鲁贝尼心里清楚在这个家里,在母亲纪小鱼跟鲁佳宁有拉据战的时候,她不好太过于明目张胆地拉偏架,而这个怒惯鲁贝尼始终保持得很好。
这个家有争吵时,鲁贝尼都懂得最大限度地缩小自己的存在感。
“老鲁,那位陈律师是什么人?按照遗嘱,你不是起码有居住权嘛。”纪小鱼回到两人的卧室,轻轻靠在鲁安常的怀里,柔声问道。
“算了,别因小失大,那位陈律师祖上三代以上都是律政界有名的大律师,大法官,家族势力别说是北川,就是全国都不容小觑,秦家毕竟也曾经是老钱圈里的一员,这些年尽管秦家人淡出了那个圈子,佳宁现在手上有钱了,如果有艺术性地再杀回去,有些有人情味的秦家老交情多少还是会念些以前的情分,我们还是安全为主。”鲁安常推开纪小鱼,开始收些他自己的工作笔记,和保险柜里的一些不容他人沾手的东西收拾好,亲自带在自己身上。
不收拾不知道,收拾起来才知道每个人的东西都不少,鲁安常这些年不可能完全不置业,只是从来没有想过要搬家,因为秦家老别墅的地理位置是不可复制的,离鲁安常的班的学校又近,加上周围邻居都是老派老钱家族圈的,硬件,软件都无法复制,不是有钱就能挤进这个圈子的。
与这样的环境和邻居为伍,让鲁安常觉得自己就是这个城市的精英中的精英。
这突然地要搬,鲁安常手上的几个物业,确实都没一个是能跟秦家老别墅相匹敌的。
鲁安常选了一个最有可能让他继续保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