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书院求学吗?这次为何会回来?”
父亲提起这个话题,杨子荣顿时沉默了片刻。思量一二之后,他还是决定将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父亲。
同时,他也带上了他的看法,“父亲,韩先生此举的目的孩儿明白,可是这样真的有用吗?”
杨伯成深深的看了他这个儿子一眼,决定趁着这个机会提点他一下。
“有用吗?这是你的看法?”
杨子荣沉吟片刻,点头道:“是的。”
杨伯成顿时笑了起来,顿了顿之后斩钉截铁的说道:“镇海侯思虑之深远,远超你的想象,你竟然还会觉得没用?”
“那倒不是,孩儿只是觉得,天下这么大,就靠着我们这些人,真的能够拨乱反正吗?”杨子荣有些疑惑。
杨伯成笑得手掌禁不住在腿上拍了两下,见儿子一脸迷茫的样子,缓过气来,解释道:“谁说你们只是你们自己了?就拿咱们杨家来说吧,你是咱们家最大的希望。因此,只要是你不算过分的要求,咱都会顺着你的意思。而此事就在不过分当中,只要你说出来,咱一定会帮你。”
“同时,咱们杨家在建安县扎根这么多年,平日里乐善好施接济邻里,难道你以为都是白做的吗?以咱们杨家在建安的声望,只要站出来为更改税制说上一句话,百姓就立刻会倒戈过来。你以为镇海侯看中的是你和你的同窗这些人吗?镇海侯看中的根本就不是你们,而是你们身后的家族在老家的影响力。一个你就能够影响一个县的百姓,而你有多少同窗,大明才有多少个县?”
杨子荣猛然浑身一震,喃喃自语道:“原来,这才是韩先生的目的?”
“当然,若是光靠你们这点人。就算是你们把嘴皮磨破了,有几个人会听你们的?”杨伯成哈哈一笑。
“孩儿明白了,多谢父亲教诲。”杨子荣顿时苦笑起来,他想了一路都没有想明白的事情,没有想到竟然被父亲一眼便看穿了。
就在杨子荣还沉浸在懊悔当中的时候,杨伯成却看了他两眼,忽然说道:“从此事来看,镇海侯可是一个能人啊。你若是有机会的话,最好是和他保持密切的来往,这对你有极大的好处。”
杨子荣顿时就奇怪起来,不由得问道:“父亲又没有见过镇海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