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臣下朝之后,刘禅轻轻挥了挥手,示意侍从们摆驾凌云台。
春日的阳光温和而明媚,洒在金碧辉煌的宫殿上,更添了几分庄重与祥和。
凌云台高耸入云,四周被精心修剪的花木环绕,春风轻轻吹拂,带着淡淡的花香,令人心旷神怡。
站在台上,放眼望去,洛阳城的繁华景象尽收眼底,那错落有致的屋宇、熙熙攘攘的街市、蜿蜒流淌的洛水,构成了一幅生动的画卷。
此时,一位身着华丽太子袍服的青年缓缓走上前来,他便是刘禅的嫡长子刘嗣。
太子袍服上绣着繁复的云龙图案,金线闪烁,彰显着他尊贵的身份。
刘嗣面容俊朗,眉宇间透露出一股英气,但眼神中却还带着几分青涩与未脱的稚气。
他步伐稳健,走到刘禅面前,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声音清朗地问道:“父皇召见儿臣,不知道是何事?”
刘禅转过身来,目光深邃,仿佛能洞察人心。
他轻轻捋了捋胡须,沉声问道:“今日朝堂之上,群臣纷纷上奏都城之事,议论纷纷,你是如何看的?长安为都城好,还是洛阳为都城好?”
言语间,刘禅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考量。
刘嗣闻言,心中不禁一愣。
他虽身为太子,但平日里更多接触的是诗书礼仪,虽然刘禅有培养他处事之能,但对于朝堂上的政务,尤其是如此重大的都城之选,他确实没有太多自己的想法。
更何况,他深知父皇心思难测,一时之间,竟不知该如何回答。
他愣了片刻,随即稳了稳心神,恭敬地回答道:“长安洛阳,皆为我大汉之沃土,皆可为都。此事关乎国运,皆在父皇一念之间。父皇是何意思,儿臣便是什么意思。”
刘禅听了,微微摇了摇头,眼神中闪过一丝失望。
他深知,太子虽然聪慧,但在政治上还是太稚嫩了,缺乏足够的决断力和主见。
他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地说道:“都城之事,岂是如此简单?它关乎国家的安危、百姓的福祉,更关乎我大汉的未来。你身为太子,将来要承担起重任,怎能如此轻率?”
刘嗣见自己说的不是刘禅想要听的,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异样的情绪。
他有些懊恼,自己为何不能给父皇一个满意的答复。
他低下头,恭恭敬敬地行礼道:“儿臣愚钝,请父皇赐教。”
刘禅看着刘嗣,眼神中既有期望也有责备。
他缓缓说道:“你下去问问你的夫子罢,听听他有何见解。都城之选,非一日之功,需综合考虑地理、经济、军事等多方面因素。你身为太子,要多多学>> --